容月天澜:“……”他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帝尊,咱能消停几年,不辣么折腾了吗?
小仙跟着您,这心脏都被您俩折腾的廋了几圈,头发也白了几根……
他再看看坐在床上像木头人似的宁雪陌,抬手揉了揉眉心:“宁姑娘,但愿你醒了之后和帝尊好好过日子,他都被你折腾的不像个神了……唉,好怀念帝尊和人悠然下棋,气死人不偿命时的样子。”
他自叹了一会,再看看宁雪陌。
她坐在那里动也不动,那小衣服被她攥的都是褶子,她却半点没有松手的意思,仿佛那成了她现在还能呼吸的唯一倚靠。
曾经那么鲜活灵动的少女如今变成这么个呆模样,容月天澜也颇为心疼,再叹口气,摇了摇头:“看你这模样,肯定受的打击不小,也怪可怜见的……唉,真不知道你俩到底谁是谁的劫……”
朋友妻,不可戏。
更何况是神尊的女人?
所以容月天澜还是很避嫌的。
宁雪陌像块木头似的,放哪里就扎根在哪里,不会跑,不会闹,比睡着的小娃娃还乖。
容月天澜自然不怕她再捅出什么篓子。也不想和她孤男寡女待在一间屋子里,想了一想,便走了出来。
走出来后到底不放心,又接连在这屋子外面罩了几层结界,确认穿山甲来了也掏不出一个缝后,才转身离开。
帝尊这次前去复活孩子肯定要耗费大量的念力,回来只怕虚弱的站都站不住,他得再去炼些恢复念力的丹药预备着。
他悲催地用扇子敲敲头,容月天澜,你就是当初想弄回他一张床,结果搭了多少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