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谷凑到少女的耳边,耳语了一番。
熊野脸蛋红扑扑,越发色气了。
一头火红的长发没有扎成双马尾,而是披在身后,文学少女大凤坐在窗户边手肘支在窗台手掌托着下巴,吹着风眺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表情有一点烦恼。
“大凤酱。”
大凤转头看到不挠,她没有说话,转回头。
“看你这个样子——”不挠说,“肯定又卡文了。”
大凤的确是卡文了,她感觉脑袋要爆炸了,不知道如何动笔,实在有点难受。
不挠劝说:“不然放松一下吧,吃点东西,或者散散步,去镇守府外面的沙滩。”
“试过了,全部试过了。”大凤说着,双手垂下,一头栽倒在桌子上面,脑袋像是皮球落下又弹起,砰砰砰,幅度越来越小,最后彻底不动了。
“不然试着写一点别的东西。”不挠说,“像是番外什么的。”
大凤问:“写什么?”
不挠好笑了起来,她说道:“我刚刚听到一个有意思的消息……”
大凤顿了顿,握着笔的手攥紧了。
不远处矗立的灯塔,还淡淡地残留着晚霞的余晖。她坐在椅子上面,透过玻璃窗户看到暮色的镇守府。扑通扑通,心跳得厉害,这自然是由于窗户的玻璃上浮现的男人的身影的缘故。那是她的提督,她喜欢的提督,穿着白色的提督服,正微笑看着她的背影,她发誓……
她一把攥住他的指头,没有松开,手牵手走到了床边,掀开白色的蚊帐,一起坐下……
挺翘的鼻梁,搭配着涂着亮色唇膏的柔美唇瓣。两只桃花眼,眼梢微微翘起来,更添了一丝妩媚。颧骨稍耸的瓜子脸,轮廓很美,白陶瓷的脸蛋上抹着一层淡淡的胭脂。脖颈优美修长,像是春天湖上的天鹅。她无疑是一个大美人,镇守府没有人比起上……
她垂下眼睛,睫眉深黛,更显得娇艳了。他露出男人的无耻样子来,抚摸她的手。她对此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他就是那样的人,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
他伸出手,隔着薄薄的t恤揉捏她的胸,她浑身闪过一丝电流。她脱下衣服,把手伸到背后,解下内衣,扔到木地板上面。黑色丝袜卷着脱下来,团成团也扔到地板上面。他们仔细地点检起对方的身体来,然后凝视、抚摸、亲吻……
文思如泉涌,大凤一下子写满了一张纸,意犹未尽。
不挠说:“大凤好厉害。”
大凤害羞了一下,不是不会,只是不想,只是某些原因不能。
不挠说:“这写的谁和谁?”
“这都看不出来吗?”大凤说,“提督和密苏里的故事。”
不挠手点在纸上,化身名侦探:“密苏里不是瓜子脸,应该是鹅蛋脸吧,刚好你是瓜子脸。密苏里喜欢黄色丝袜,喜欢光腿,只有你喜欢黑色丝袜。还有许多,我就不一一指出来了。我看不是密苏里和提督的故事,是你和他的故事吧,原来你一直在想……”
剩下的话,不挠说不出来了,因为大凤脸色微红气势汹汹挥舞着伞砸到了她的脸上。
很快到晚上,现在是照例为了欢迎大家回家而举办的晚宴,晚宴进行到了尾声。
华盛顿冷冷看着青叶:“青叶,你又想来欺负我们家昆西了?”
“没有,没有的,我,我想要做什么来着?”青叶打了一个哈哈,转身就走。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华盛顿说,“关门放南达科胖。”
南达科他鼓起脸蛋:“你才是狗。”
长春一脚踩在板凳上面,双手攥紧,瞬间挥出。
“十五十五……二十。”
“十五十五……十五。”
“哈哈,加加贝,你输了,喝,给我喝,今天弄不死你不信了。”
密苏里捏着筷子,夹了一块叉烧,一脸震惊:“威斯康星,你在说什么?”
威斯康星说:“下午在咖啡厅,我听到……”
密苏里整个人呆住了:“开什么玩笑,谁传出来的?”
威斯康星回答:“前卫。”
一手刀一手叉吃牛排的前卫,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如芒在背,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异常。
筷子拍在桌子上面,密苏里真的忍不住抱怨了。
“这种传言也信,她们有没有智商?”
“居然说我和他在企业舰娘分部偷情,就在路上亲吻拥抱,还在招待所的房间里面滚床单。甚至细节都有——提督搂着密苏里的肩膀,亲吻她的锁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
“我的敏感点是耳垂,我怎么不知道……”
“后来狮还跑到招待所抓奸了,我躲在床底下被揪了出来,然后两个厮打在一起,又是扇耳光又是扯头发……”
“编得也太过分了一点吧,我和他还不止一次,平时在镇守府就勾搭上了,躲在仓库里面,列克星敦在汇报工作,我藏在办公桌下面,连在水里面都来了……”
“我认识他,加入镇守府满打满算也就两年,怎么连孩子都有了,人类和舰娘的第一个孩子,名字叫做苏明理,取知书明理的意思,在川秀第一小学……”
密苏里深呼吸,感觉要缓缓才行了。
苏顾还不知情,他拿着鸡腿撕鸡肉中。
“提督不要东张西望。”赤城督促苏顾的动作快点,喂食一定要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