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康星深深看了密苏里一眼,决定换一个问题:“这一次还有戒指吗?”
密苏里说:“没有。”
“为什么?”
密苏里迟疑了一下解释:“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再多几个婚舰,给自己添堵吗?上一次是我叫加进去的,感觉好玩儿。这一次我没有提议,或许某个人想,还有很多人想,既然不好意思提出来,那就不好意思。”
“姐姐……你这一副既得利益者的嘴脸啊。”威斯康星沉默一下,缓缓开口,“我算是知道,这个世界上面就没有对错,没有正义和邪恶,只有屁股决定脑袋,屁股坐在什么位置,脑袋想什么东西。”
密苏里好笑着拨了拨茶色波浪长发:“喊你了,上去吧。”
不久后威斯康星从抽奖箱中抽出手,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一日男仆,好奇问:“这个是什么?”
“是苏提督做我的男仆,随便我怎么命令都可以吗?”威斯康星其实知道是什么意思。
苏顾是真的有一点担心,威斯康星这姑娘除开真抖s不说,还是一个超级腹黑,为了有热闹可看,哪怕自己置身于危险中也在所不惜,她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镇守府每一个节奏基本都有她的存在。
又轮到威奇塔,只见她打开纸条眼睛都亮了。
“提督,我抽到这个,真的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当然不是。”苏顾心想,如果点头的话,绝对会被吃干抹净。
一直到抽奖环节结束,苏顾真的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房门贴了门神雪风和时雨的关系,每一次刚好是那一个人抽中适合的奖励。
觥筹交错间结束晚餐。
当然少数几个人论外。
毕竟难得过年,新奥尔良不管昆西,由得她怎么吃都好,只是用眼神打量着青叶,不要轻举妄动。大凤专注饭后甜点。赤城来者不拒,她的身前放着许多空碟子。加贺也就说是加喝罢了,不管长春、信赖还是基洛夫,一个都打不过。
其他人该打牌的打牌,该打麻将的打麻将,也有人围着火盆烤火。如今二月,天气还是有点冷,像是日系的房间里面早早备好被炉,平时苏顾便喜欢去她们的房间,蜷缩在被炉里面一边剥橘子吃,一边聊天。
在大凤的房间,听她说写小说没有思路,于是大家开始聊平时做梦梦到什么,最有意思。
“那一个梦,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有一座桥,每一次走过都看到一个巨大的阴影在桥下面游来游去,后来听人说,那是你的什么人,前世的老婆、病逝的恋人,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倒是记不得了……”
“反正最后是一条鱼,然后又变成一个人,那个人是海伦娜……”
“就算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她,居然不是列克星敦,不是密苏里……”
“最后阴谋出现,那个人原来在打海伦娜的主意,想要拿她来炼丹还是怎么的,我们两个人便到处逃亡,躲在桥洞里面,坐在河边的乱石堆上面……”
说呀说,说梦中梦连环梦,又说半醒半梦,不知道怎么说起一部电影,太阳雨下狐狸娶亲、误入桃园姬舞如春、暴风雪中雪女相救……
小萝莉在镇守府里面玩烟花。
手持的喷花类烟花最受欢迎,唯一的问题是一根很难坚持十秒钟。然后严禁挥舞,像是绝地武士打来打去。
名字叫做火箭的烟花插在地上,点燃引线,“嗖”地一声消失不见,或者还在原地。
好像是蛾子一样的烟花,旋转着喷出火花飞向天空。
圆锥形的烟火立在地上,大家围着跳舞。
冲天炮,严禁手持,然而每个人都是用手拿。
手拿就容易出事,岚这家伙是真的闹,拿着冲天炮挥舞,对着威尔士亲王来了一下。威尔士亲王还没有说话,她大喊一声“对不起”跑进黑暗中,弄得威尔士亲王相当在意,我就有那么可怕吗?
大过年,不管怎么胡闹都可以,把镇守府炸了或者点了例外。
苏顾眼见长门玩烟花,突然想起以前和声望找维内托,在哪里遇到一个金刚,说有机会来东方玩,一定来镇守府参观。然而一直到现在没有消息,果然是客套话,可是那个活力笨蛋真的会说客套话吗?反正什么理由谁知道呢。
一直以来,虽然捞船不少,实实在在的,失败的次数也不少。
拉菲很兴奋:“提督,我们什么时候放那个,就是那个。”
苏顾是没有办法拒绝小宅的,拉菲也一样,他说道:“你想放的话,现在就可以放。”
“我是说最大的那一个。”
“明年。”
压轴的大烟花当然不能现在就放了,必须要留在最后。
“克拉克斯顿,你听过年兽的故事吗?”
有人小声说:“提督又在卖弄了。”
那个声音没有刻意压低,苏顾听到,突然感到有那么一点忧伤。
“这里,就在这里吧。”
几个人没有跑到沙滩,那里实在太远,走出镇守府还要走一会儿,她们就在食堂外面不远处的篮球场上搭起架子,准备烧烤。
休息有一会儿,肚子又饿了,苏顾找机会顺了两个鸡翅膀。不管圣地亚哥抱怨,自己又是刷油,又是刷蜂蜜,又是刷胡椒什么的,精心准备了好久。
“过年啊。”
苏顾喃喃自语一声,突然想到什么,围着花圃的坐凳护栏坐下。
“提督。”
苏顾回头,只见逸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