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
梅瑙梓刚冲上来。
就被初六娘一把扼住了命运的喉咙提了起来。
初六娘手中使劲。
梅瑙梓的一张脸瞬间憋成了猪肝色。
两条腿胡乱蹬着空气。
双手乱挠想要戳初六娘眼珠子可终究是差了两寸半。
“小太保,你这是什么意思?”鹿枚冷眼看着王悍。
王悍笑道,“鹿副会长,你们太平会的人这嘴臭毛病是企业文化还是就你俩这样?”
鹿枚扫了一眼被初六娘捏在手中的梅瑙梓。
“小太保,不要本末倒置,若是你不动手,我们太平会的人也不至于这个样子吧?”
“唉?鹿副会长这可就冤枉人了,明明是你们的人先上来动的手,这房间里可是有摄像头...唉?头呢?”
鹿枚似笑非笑的看着王悍,今儿在他们太平会总坛若是就这样让王悍完好无损的回去了,那他的这张脸还往哪里搁。
门外人越来越多。
小太保跑到太平会来动手打人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
一时间涌出来了不少太平会的人义愤填膺的站在门口把会客厅内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恨不得要将王悍生吞活剥了。
一道身影从外面急匆匆地从外面冲了进来,是个老人,身材干瘦,泡泡眼,留着胡须。
梅瑙梓余光看到老人之后神色一震,当即有了底气,声音沙哑的怒吼道,“死了吗的东西!把老子松开!爷爷,救我!他们动手打我!给我弄死他们!”
梅敛看到这一幕之后本来就却黑的一张脸变得更黑了。
当即一声怒喝,“把我孙子松开!”
王悍一个眼神,初六就像是扔垃圾一样的将梅瑙梓扔了出去。
梅瑙梓落地摔了个七荤八素,翻身起来,撸起袖子,往地上啐了口沾染鲜血的唾沫。
“爷爷,干他们!操他妈的!太欺负人了,狗畜生跑来咱们太平会的总坛欺负人来了!”
梅敛余光扫了一眼鹿枚,随后沉声道,“副会长,发生了什么事情?”
鹿枚道,“我也刚来,具体情况还没来得及问,我刚进来就看到小太保的人在打令孙!”
梅敛盯着王悍,“小太保,为何打我孙儿?”
王悍还没来得及说话,梅瑙梓就怒吼道,“爷爷,这个没妈的玩意儿太欺负人了,他今天敢在咱们太平会欺负人,明天就敢骑在太平会所有人的脖子上拉屎,今天咱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弄死他,也算是给江湖中除了一大害了!”
“梅长老是吧?我爱说实话,我觉得这事儿你应该问你们副会长,你们副会长昨儿当众被我扇了两耳光,觉得丢人,今儿我诚心诚意的跑来道歉,但他一心想要把场子找回来,就派人激将法找了个年轻气盛的,说什么副会长不方便动手,要是能有人对我动手,副会长肯定会嘉奖的,而且这是在太平会总部,料定我不敢动手,您这孙子自告奋勇就来了。”
这话一出口。
鹿枚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扫了一眼元吉,元吉也都有些汗流浃背了,这特么的他咋知道的?
梅敛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孙子是什么玩意儿。
也从中踅摸出来了王悍说的基本上属实,不然自己孙子没头没脑的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跑来这里。
梅瑙梓朝着王悍的方向再度吐了一口血痰,“草泥马的,今天要是不把你弄死,我以后梅字儿倒着写!”
啪!
梅敛一个耳光抽了过去。
直接给梅瑙梓抽懵了。
“爷爷,您打我干嘛?”
梅敛气的心脏疼,教育出来了这种没头没脑的玩意儿他感觉自己以后没脸见自己的列祖列宗了都。https://www.
当即怒喝道,“小太保登门来给副会长道歉!你个不成器的东西在这里张牙舞爪的干什么?败坏了太平会的名声,还影响了两派之间的关系,你给我滚回去,从今天开始,禁足半年!没我的允许不许出门!”
说完话,梅敛冲着王悍抱拳弯腰诚恳道歉道,“小太保,实在是抱歉,我这孙子性格顽劣,多有不敬,还望海涵!”
随后梅敛一转身,“副会长,都怪我平日里对这孽畜疏于管教,差点酿成了大错!”
鹿枚颔首,“他还只是个孩子,梅长老大可不必这般苛刻!”
说话间,鹿枚余光一扫,看向了元吉,元吉心领神会,“梅长老,也不一定就是你孙子的问题,不能单凭小太保一面之词就盖棺定论!刚才不还有其他人呢吗?陆仁甲,刚才怎么回事你看到了吗?”
一个相貌平平的人闻言道,“我刚才路过的时候,看到梅少进来陪客,梅少和他们聊天,小太保有点...”
“有点什么?”
“有点傲慢,不愿意搭理梅少,梅少问他们来干嘛,他们说来道歉,态度很傲慢,梅少性子直,说这样道歉太傲慢了,然后小太保的人就动手了,事情就是这样!”
元吉转过头看向了梅瑙梓,“梅少,是这样吗?”
梅瑙梓指着王悍道,“就是这样的!爷爷,你不知道,这个没妈的东西刚才说话有多嚣张!他那个样子根本就不鸟咱们太平会,不把咱们太平会放在眼里!他这哪里是看不起副会长,这简直就是看不起咱们整个太平会,这个畜生根本就不是来道歉的,这是摆明了跑来欺负咱们太平会的!这口气咱们不能忍!”
梅敛气的肝儿疼,有这种孙子简直就是家门不幸,反手又是一个耳光,“畜生,你给我闭嘴!出了问题不想着解决问题只想着制造问题!副会长,小太保,实在是抱歉,平日里对这孽孙管教不严...”
鹿枚瞥了一眼梅敛,“梅长老,你好端端的欺负孩子作什么?起码这孩子出发点是好的,不也是处处为了维护太平会的名誉,不是吗?”
梅敛神色阴沉,诚然,今儿怕是躲不过去了,摆明了鹿枚这个老阴批想要收拾王悍,可他自己出手显得太过于小心眼,所以先推他孙子出来,现在又想要推他出来当过河卒,这莱克星顿的第一枪怕是得他打响了。
他一味的忍让,奈何孙子就是个纯纯蠢货根本带不动,今天他要是不动手,怕是往后的小鞋能让他43码的大脚穿成三寸金莲。
王悍似笑非笑的看着梅敛,这老人今儿就像是风箱里的老鼠一般两头受气,有这种孙子是他的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