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一定是龙傲天!”
死亡的恐惧淹没了龙吊天的理智。
不过龙吊天的推理也不是没有一丝逻辑。
我埋伏龙傲天,龙傲天也一定会埋伏我。
圈套,这一切都是赤裸裸的圈套。
从那块破石头出现在陈家时,自己就上套了。
该死的龙傲天,好深的算计!
龙吊天越想越气,越想越怕。
“不行!就算是死,我也得拉上龙傲天那个畜生。”
“许老,你拿上我的令牌去北城小儿巷寻一个叫猪耳朵的卖鱼佬,告诉他动手杀鱼,杀最大的那条鱼!”
相较于龙吊天的害怕,许老显得镇定的多。
慌乱过后,许老已经确定这毒对他构不成生命威胁。
虽说这毒极为顽固,要花费很长时间才能彻底痊愈,但毒性却远远无法达到致死的地步。
不过许老并不准备把此事告诉龙吊天。
二人只不过是生意伙伴,没必要掏心掏肺。
再说了,黑刺是杀手组织,又不是慈善机构。龙家内斗说不定还能给自家组织带来生意,何乐而不为呢?
......
龙吊天在无能狂吼之时,柳无尽几人围着遥控器久久无言。
张二愣子:“这个......要不咱们去破庙看一看?万一炸死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咱们也好提前跑路是不是?”
柳无尽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破庙周围方圆百里渺无人烟。说不定我们听错了,那声“谁”说不定只是鸟叫呢?我老家有一种鸟名为鹦鹉,它就会说话。有些牛逼的,甚至还会念诗......”
说着,说着柳无尽发现众人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
怎么说呢,七分惊奇带着三分古怪。
柳无尽:“你们几个什么意思,为何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张二愣子挑了挑眉毛。
“师兄,你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柳无尽低头打量一番自己,并未发现异常,随即瞪了张二愣子一眼。
“有话说,有屁就放!”
噗~
一声闷响自张二愣子身后传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子浓郁的臭鸡蛋味。
柳无尽(☉。☉)!!!
我只是说说而已,没让你真放啊!说放就放,这人也太实在了吧?
众人看张二愣子的眼神都变了,那叫一个嫌弃啊!
张二愣子哪里能背这种黑锅,连忙解释道:“不是我放的。”
他转头看了看,立马发现正躲在角落里吃萝卜的姬帝曰。
姬帝曰倒是挺光棍,直接承认道:“对不起,屁是我放的。”
柳无尽挥手驱散鼻尖的臭味:“算了,一个屁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随后话锋一转。
“张二愣子,你说我不对劲,究竟哪里不对劲?”
张二愣子:“师兄,你在虎族地盘杀的凡人怕是得过亿吧?”
柳无尽脸一黑。
“我说过好多次了。那是意外,是意外!”
张二愣子:“好,就算虎家那次是意外。那孔家那次呢?杀了这么多人。该吃吃,该喝喝从未见过你有丝毫忏悔之心。”
“可你今天居然担心破庙那边有人被炸死了,甚至还自欺欺人的说那是鸟叫。”
说到此处,张二愣子深深的看了柳无尽一眼。
“师兄,你该不会是被哪个圣母夺舍了吧?”
柳无尽肉眼可见的变得有些慌乱。
“这个......运动是绝对的,静止是相对的。人和事物都是不断变化发展的,我突然信佛想当一个好人不行吗?”
“......”
张二愣子没说话,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柳无尽,脸上明晃晃的挂着三个字“我不信”。
“好吧,我坦白!”
受不了张二愣子鄙视的眼神,柳无尽最终决定说实话。
“最近睡觉晚上老是做梦。”
“你们应该也知道,我是一个正值壮年的年轻小伙。通常做梦呢,都是做那种第二天洗裤衩的美梦。”
“可最近几天晚上做的梦就比较奇怪了。老是梦见一只鸟,一条蛇,一只猫和一只乌龟在我梦里讲话。”
“这四个玩意不干正事天天吹牛逼,一会说要派三千大世界所有的天命之子来杀我,一会又说我杀孽太重乃是真正的灭世之主,反正就没有一句好话。”
“在梦里我本想捏死这四个倒霉玩意,可全身却像是被灌满水泥一般死活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群二货议论我。”
张二愣子:“所以师兄怀疑是因为杀孽过重,才会有此噩梦?”
柳无尽挠了挠头,一脸郁闷。
“别的原因我也找不到了,难道是因为睡觉姿势不对?”
张二愣子眨了眨眼,小声趴在柳无尽耳边道:
“其实吧......我更想知道你洗裤头做的是啥梦,能详细讲讲不?”
柳无尽咂了咂嘴,回味无穷道:“啧啧......你这辈子都没见识过那种场景。美女如云,神仙境地,光想想都得肾亏。”
张二愣子急的挠耳抓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