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砸了!”</p>
县衙中,马邦德一拍桌子,懊恼开口:“我就说不该跟黄四郎对着干,咱们是来挣钱的,又不是来拼命的。现在好了,黄四郎对咱们防如蛇蝎,肯定不会再跟咱们合作了。钱是肯定挣不着了,可怜啊,我的夫人,就这么白死了,呜呜呜……”</p>
他说着说着,就又捂着脸哭了起来。</p>
张牧之微微沉吟,目光从马邦德和众兄弟脸上一一掠过。</p>
除了老七留在地下室看黄四郎的替身杨万楼,其余人都在这里了。</p>
砰!</p>
老三一拍桌子气哄哄道:“大哥,要我说也别跟他玩儿什么剿匪了,今晚咱们直接潜入他的碉楼,再绑他一次不就完了吗?”</p>
“不行!”张牧之摇头,“黄四郎的碉楼加强了戒备,再想潜进去还绑个人出来,只怕难如登天。咱们是来弄钱的,我可不想你们谁折在这儿。”</p>
“那现在怎么办?”老二问道。</p>
张牧之也不知道怎么办,他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去催黄四郎出钱剿匪。但经历了昨晚县衙枪战和半路伏击绑架,黄四郎还会信守承诺吗?</p>
张牧之设身处地一想,换了他是黄四郎,这钱绝对不会出。</p>
难道就这么无功而返,灰溜溜离开鹅城?</p>
不过他手里不是没有牌可打,胡百的尸体还在手上,能不能用这具尸体做做文章?</p>
如果可以,那又应该怎么做呢?</p>
张牧之沉吟着,目光再次落在唐颂脸上。</p>
“小六子,你怎么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