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万万不可以的。
“石头,大不了,让小罐子打一辈子光棍算了?”
石纤柔,“……”点头,儿子,不是娘坑你。我不能丢下你爹不管。
巴豆在旁看着两人神情,在心里给钱庄挂了个牌子——钱*狗尾巴草*庄。
达到共识后,夫妻俩很快把儿子的事情丢到脑后,提到正事。
“红豆那边怎么样了?”
巴豆嬉皮笑脸收起,眉头压下来,“应该没什么事。死丫头,不声不响跑到人家大本营,跟家里一声没吭!”
是有多怕被逮回去啊?
要不是从闫容谨那里得了点口风,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她到底在哪。
可惜他们知道的也仅止于此,更多的闫容谨不肯透露了,白瞎他叫那么多年小七哥。
待遇差别也忒大了。
“这也不怪她。当年的事情在红豆心里是个结,只有亲自找回七七,那个结才能打开。”石纤柔道,“那边真一点消息都没有,反而不用太担心。真要有事七七不会沉默。”
钱万金点头,“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旁边两只齐齐看向他,会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