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离开长辈们视线,红豆就无奈叹息,“小姑姑,我是真的没事,也没有不开心,你不用再开解我了。”
秦宜嗔她一眼,“我也没打算开解你。巴豆跟娇娇说要上山玩去,你要不要一块?”
“上山除了摘果子打鸟,还有什么好玩的。”红豆意兴阑珊。杏花岭跟罗浮山她从小玩到大,山上的路闭着眼睛都能走。
“太公在酒窖里还藏了几壶好酒,要不我们去掏出来到山上喝去?我们不拿酒老爷爷也会去偷,太公不会知道是谁干的!”
院墙后头探出两个脑袋,从上面笑嘻嘻的看着两个人。
“娇娇,这是你的主意还是你表哥的主意啊?”
“当然是表哥的主意呀,我怎么可能会去偷酒!”
转眼就被兄弟出卖,巴豆已经麻木了,懒洋洋的,“娇娇,你就是个窝里横的东西,来来去去也就敢欺负我一个。”
“别闹了,你们还要不要去喝酒?”
“当然要了,去地窖!”
拉着碗豆从墙头跳下来,巴豆手一挥就领着几人准备偷摸去酒窖。
此时几人后方传来一道和若暖风的声线,“正好我这次带了好酒过来,不如陪你们一块共饮如何?”
“小七哥哥?”红豆惊喜转身,只听声音她就知道男人是闫容瑾,“你怎么会来我家?真的是你呀?”
闫容瑾朝女子笑笑女子,点头,“真的是我。”
一袭雪白月袍,人如芝兰,冷若清风。男子站在那里,便能轻易攫着住人视线。他太过出色了。
只是这种清风明月的形象落在巴豆眼里全无感觉,冲着闫容瑾白眼一翻,“赶在这当口上大院来,肯定有事。小七哥,不会是你跟我爹在酝酿什么阴谋吧?要不然日理万机的皇上怎么可能大老远跑来咱这山旮旯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