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红想弄死他的心停摆片刻,放弃了暴行。
“行,给你留个种,日后你死了,还能有人到你坟头上柱香。”
魏蓝脚下一个踉跄,“他妈的,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不是你先想着死的?”
“老子那是假设,懂什么是假设吗!”
“你假设自己那么短命,我还能在你的假设里给你留个种,对得起你了。”女子声线淡漠。
把魏蓝气得脸色持续发黑,“魏大红,你给老子等着,等会把你办了,让你肚子里一次种俩!三年抱六!”
操他大爷的,他就不信,他魏大蓝一辈子,就他妈只得一个子孙!
肩头,任由他扛着的女子,眼角漾着不可见的笑意。
京中某个客栈,这晚来了一对诡异客人,在客房里从晚上打到天亮,隔壁睡房的客人,不停听到床榻、桌子、椅子发出的嘎吱声响。
扰得人难以成眠。
第二天小二的去叫客人起床的时候,才发现房内已经没了人。
但是处处一片狼藉。
梨花木四角方桌像要散架似的摇摇欲坠,实木椅子的椅背从中横断,床板也断成了两截,最让人发指的,是床上铺着的细锦床单中间,被人撕掉了一个圆。
收的二两银子住宿费,连损失都补不回来。
此时去往云州的客船上,只有两人的船舱小隔间里,娃娃脸男子握着手里一小方布料,看着上面印下的点点红梅,笑成了二傻子。
魏红脸色黑沉,“你能不能把那东西收起来?”
“收,当然要收!”男子连忙把布料整齐叠起,小心放进怀中,还轻轻拍了拍,“大红,咱圆房了,这东西得收起来,留作纪念用。”
“……”魏红闭眼,咬牙,她还是想把这人弄死!
小腹处突然贴上一抹温暖,“大红,你说这里面会不会已经种了爷五个种子了?昨儿晚我可是一连干了五次……”
砰!忍无可忍,魏红一拳捶上男子脑袋,直接把人捶到矮几上。
“哎哟我的娘喂,大红,你这可是谋杀亲夫啊,娃儿们在你肚子里看着呢,你温柔点,免得他妈以后有样学样。教娃儿,得从小教起,还要身体力行以身作则——”
“魏大蓝,你再不闭嘴,老娘把你的种直接挤出来!”
“……”两人面面相觑。
魏红冰冷面容一点点染上红霞,魏蓝装死趴在矮几上,将头扭过一边。
片刻后,男子站起,脚步僵硬不自然,“大红,我尿急,出去方便一下。”
再片刻后,船尾处传来爆笑声。
船舱里,魏红抽出匕首往矮几上狠狠一剁,连头发丝都红了。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她恨不得把刚才那句话揉吧揉吧剁个稀巴烂。
她怎么就脑子被激得一秃噜,说出那么蠢的话来!
刚才面前男人要不是魏大蓝,她直接杀人灭口!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