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握住玉梳的手,往下一滴滴流着鲜血,梳齿早已刺破掌心。
皇榜已出,无从更改。
凤弈封后的事情,已成定数。
她能图的,只有以后。
另边厢从宴场离场后,风墨晗软磨硬泡把皇叔皇婶给磨到自个寝宫,亲自泡茶招待。
“皇叔,皇婶,我以为你们还要些日子才到,本来还一直在头疼怎么处置那些天天跪在金銮殿的,没想到你们来得这么快,齐士仁这次算是做了件好事。”
“别得意。齐士仁在朝堂混迹那么多年,他心里的道道比你多了不知几何。这次你赢了一头,下次未必见得还能稳压。”风青柏淡道。
“我不怕,我有皇叔。”
“你以为我次次都会出来帮你收拾烂摊子?”
“皇叔,话不是这么说,你现在可是南陵的定海神针,只要你往那一站,朝堂上那些老奸巨猾的家伙,就不敢轻易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来。我不要皇叔做别的,你多出来站站就行,昂?”
柳玉笙忍俊不禁,“你还真把你皇叔当定海神针用了?”
“只有皇叔有这等威严,我也没办法啊。”风墨晗笑嘻嘻的,耍无赖。
“你皇叔管不了你一辈子。自己勤勉些,别事事依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