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督?”鸢儿下意识地叫了一声,随即将整扇门板打开,又向着里屋叫道:“夫人,大都督来了……”
在田芬出来之前,鸢儿已是跪倒在地,“奴婢叩见大都督!”
“鸢儿不必多礼,起身吧!”李自成微微一笑,目光越过鸢儿,向里一看,田芬果然小跑着出来了。
田芬头戴淡青色滚圆小帽,两侧挂着四道白色的绒线狐尾,狐尾之间,两只眼睛扑闪扑闪的。
身着厚实的棉袄,外面罩着回人特有的淡青色曳地长袍,与小帽一色,浑然一体。
李自成隔着半个鸢儿,只能看到田芬的前胸,不知道有没有经过特殊的处理,里面将长袍崩得极为紧凑,一会儿倒要看看。
田芬乍见李自成,小口微微张了张,却是发不出声音,忽地一悟,翻身跪倒,低头的时候,滚圆小帽将脸蛋盖得严严实实,“奴婢叩见大都督!”
“一家人,不需多礼!”李自成上前两步,已经跨过门槛,鸢儿识相地退在一旁,任由李自成拉着田芬的双手,将她扶起。
田芬似乎还是在梦中,仰起小脸盯着李自成的脸庞,却是不说话,倒是鸢儿在旁小声嘀咕道:“大都督要来,怎的不传个讯息……”
李自成哈哈一笑,伸手在田芬的脸蛋上抚了抚,道:“我这不是要给你们一个惊喜吗?看看,芬儿都惊呆了!”
田芬这才恢复了动作,身子一纵,已是投进李自成的怀抱,将脑袋埋在李自成胸口,口中喃喃道:“是惊喜……是惊喜……”
鸢儿“噗嗤”一笑,欲待进里屋,却又回身道:“大都督没吃晚饭吧?奴婢这就去准备!”
这样最好!李自成心道,刚好可以和芬儿亲热亲热,离开清水,已经大半个月了,不知芬儿的身子,有没有什么变化,咦,应该有,这大冬天的,芬儿的身子似乎很热,还有她胸前的玉峰,似乎……似乎也比上次更有弹力了……
李自成一手搂着田芬的后背,一手却是抽出来,在她胸前的玉峰上一点,却似撞上海绵般被弹了回来。
田芬身子一震,只是装作不知,倚在李自成胸前不肯抬头,待李自成闹得欢了,方才弱弱地道:“大都督,天尚未黑,鸢儿还在……待得晚饭后,天色黑透……”
李自成不明白,和自己的女人亲热一番,与天气有什么关系,便是鸢儿,也是自己的女人,就是三人行也不算过分,还怕她知道?或许她正躲在哪儿听墙角呢!
他一路顶着寒风而来,双手冰凉,不好贴着田芬的肌肤,免得她受凉,但箭已上弦,岂能不发?
遂拥着田芬道:“外面寒冷,我的双手几乎冻僵了,且去炕床上暖和暖和!”
田芬怎会不知道李自成的心思?
一来自己被李自成缠得身子麻软,二来李自成是自己的男人,岂能逆了他对心意?
上次李自成路过清水县,她正赶上月事,便让鸢儿侍寝,此番身子完好,正是恩爱之时!
既然大都督想要……又何必等到晚上?
她原本是回人,脑中没那么多规矩!
田芬倚在李自成的身上,却是随着他的移动,一步步来到炕床边。
炕床下果然生着柴火,将炕床烘得温热,李自成先是将田芬抱到炕床上,剥了棉衣裤,覆上锦被。
又以目示意,自己却将双手放至柴火盆上,烘烤一会,已是滚热了,遂脱了衣裤,钻入锦被中。
用手一摸,却是一团温热。
原来田芬在李自成的示意下,早已褪了亵衣裤,赤条条平躺在锦被中,浑身燥热,微微喘息,被李自成一摸,浑身触电般颤动起来。
原来身心都准备好了!李自成恨不得取泰山压顶之势,猛扑过去,就地将她正法了,不过,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年的楞青了,虽然心急,却还是有条不紊,自上而下,一步步漫过高山、平原、峡谷,甚至连两侧的断崖也不肯放过,最后才是那盼望已久的古溶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