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自成没有说话,鸢儿才放下心来,她放下木盆,倚进身边,小手开始熟练地解开李自成的衣裤。
李自成一时兴起,将大手从鸢儿的脸上,顺势而下,直至胸前极度饱满的玉峰,从肚兜外轻轻搓揉起来。
鸢儿浑身颤动,小手也不听使唤了,她扭动着身子,却摆脱不了那只大手,那种感觉……急得快要哭了,“大都督……热水就要冷了……待会上了床,鸢儿还不任由大都督欺负……”
这是欺负吗?看来以后要好好教育!
李自成只得将作怪的大手收回来,搭在鸢儿的香肩上,任由她将自己的身子擦得干干净净……
进入兰州守军为自己准备的营房,田芬早已钻进锦被,只露出半个脑袋,露在外面的那只漂亮的蓝眼睛,一眨一眨的,如一团蓝莹莹的宝石。
鸢儿立在床前,身子摇晃,两条腿不安地交替承受着全身的重量,一双小手不安地捻着衣角,微微低着螓首,时不时的偷偷打量李自成一眼。
李自成淡淡一笑,道:“鸢儿,去床上看看,锦被里热了没!”
“大都督……”鸢儿微微抬起头,看了眼李自成,又转向床上的田芬,一时犹豫不决。
李自成笑道:“奥,我想起来了, 芬儿与鸢儿都是属蝙蝠的,怕光!”
莺声燕语,先是不依不饶,但随即就一个个抢着讨饶了,李自成以一敌二,各个击破,攻城略地,直到把自己灰黑色的大旗,插到斜坡荒草丛中的断崖上……
翌日天明,李自成张开双眼,想要伸个懒腰起床,却发现双臂沉重,像是挂上两个百十斤的杠铃,扭头左右看,才发现两只白羊正伏在两侧酣睡,这才想起昨夜的齐人之福。
李自成不忍惊动二女,欲待轻轻抽出双臂,独自披衣下床,但刚才胳膊上扬,已经惊着二具白羊。
田芬微微张开双目,随即又闭上了,倚在李自成的怀中不肯起身,口中喃喃道:“大都督,让人家睡一会吗,才刚刚睡下不久……”
鸢儿原本预备给李自成穿衣,闻言却是向温热的怀中拱了拱,打个哈欠,又闭上双目,慵懒地道:“是呀,大都督每日都是早起,晚上又不让人早睡……”
“两个小懒猪!”李自成轻拍着两人的脸蛋,道:“我先起身,你们再谁会,别耽误行程就行!”
“那怎么行,大都督要起身,婢子一定要伺候大都督的,否则要是传出去,婢子就没脸活下去……”鸢儿将李自成的胳膊抱在胸前,唯恐一不小心,大都督就逃出锦被。
“是呀,大都督就再睡会嘛!”田芬也是帮腔,顺便将李自成的另一侧的胳膊紧紧搂住。
李自成真是无语了,这两个小猫!
他思索片刻,贴近田芬的耳朵,小声道:“男人是需要早锻炼的,否则……”声音虽然不大,恰好鸢儿也可以听到。
“啊……”鸢儿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骨碌爬起来,发现自己赤着上身,忙用锦被盖了。
“骗人!”田芬“噗嗤”一笑,双肩颤动,迟疑了一会,还是坐起身,白了李自成一眼,却是将李自成的内衣扔给鸢儿,自己也是忙着穿衣。
李自成在鸢儿的服侍下,穿了夹衣,带着何小米等亲兵,顶着寒风在操训场跑了半个时辰,方才回来,鸢儿已经做好了早餐,又泡了一壶温差。
已经是回程的最后一段了,李自成已是归心似箭,吃过早饭,立即出发,向西宁赶去,不到一个时辰,已是来到黄河岸边的青石滩,现在的黄河早已封冻,无需船只,直接从冰面上就可以渡河。
但在冰面上,李自成很意外地遇上陆荣大、俞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