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就知道,与摄政王作对,不会有好下场,豪格自不量力……”
“你知道就好!”豪格抱起杜勒玛,将她扔到炕床上,一手在她脸上抚摸着,另外一手,却是搭上她的前胸,“杜勒玛,好好侍候本王!”
杜勒玛已经闭上双目,口中却是道:“摄政王,现在是白日……”
“白日又如何?”多尔衮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道:“你刚才说过,还有谁敢忤逆本王的意思吗?”
“妾身不敢,”杜勒玛也有些把握不住了,“妾身……刚刚入府,要是……让大福晋知道……”
“大福晋知道又如何?大福晋是你亲姐姐,她要是知道本王疼你,没准还为你高兴呢……”
“妾身……妾身……已经……入了……入了……睿亲王府,以后……以后……还……不是……由着摄政王……”
“本王知道,”多尔衮喘口气,“本王如此喜欢杜勒玛,一刻……一刻也等不及了……”
“妾身……妾身,有了……身孕……”
“身孕?”多尔衮只停了一小会,“有身孕最好,本王再努力一把,看你能不能产下雌雄双胎……”
午后,正蓝旗主阿巴泰是第一个向豪格贺喜的,和他一同前来的,还有何洛会。
多尔衮不知道阿巴泰为何道喜,是为了豪格的财物,还是为了杜勒玛,或者是因为豪格之死。
他刚刚在杜勒玛身上爽了,便无心过问阿巴泰的心思,想起杜勒玛的话,便道:“阿巴泰,要想让朝堂臣服,与这些喜事无关,重要的是华夏!”
“华夏?”
“大清最近两次与华夏战斗,都未能取得战果,豪格在狱中羞愧自杀,恐怕也有被华夏全歼了骑兵的缘故,”多尔衮皱起眉头,道:“只有真正打败了华夏,才是我们的喜事。”
阿巴泰很谦卑地躬着身子,“臣明白,臣一切都听摄政王的!”
远在北京乾清宫东暖阁御书房的李自成,忽地打个喷嚏,孙梦洁惊得瞪大了美目,“皇上,要不要传太医……”
“朕有这么娇弱吗?”李自成摆摆手,看了眼对面的孙标,“你继续说,琉球王尚贤,现在向日本萨摩藩称臣纳贡?”
孙标道:“是呀,皇上,依小人看,尚贤完全就是萨摩藩的傀儡,对萨摩藩恐怖至极!”
“萨摩藩现在是何人当道?”
“回皇上,是岛津光久!”
“一个小小的萨摩藩,竟然敢挟持华夏的藩属国?”李自成怒道:“孙标,朕不是让你带上使节文书吗?”
“回皇上,小人见过琉球王尚贤,还有国相尚盛,法司毛泰运、马胜连、章邦彦,还有长史金思义等人,”孙标道:“他们竟然不知道华夏已经取代了大明……”
“琉球孤悬海外,隔着大海,不知道亦不足为奇,”李自成思索片刻,道:“他们可曾说过什么?”
“他们想……”
有想法就好,如果没有想法,朕还不好介入呢!李自成神色不变,道:“他们想什么,是想成为华夏的藩属国吗?”
“皇上圣明!”孙标笑道:“尚贤想着成为华夏的藩属国,但尚盛则是希望……”
“难道是要朕替他们赶走萨摩藩?”
“正是如此!”孙标道:“但小人以为,两国交战,事关重大,所以小人没有答应,只说回禀皇上……”
“这样也好,给朕留了选择的余地!”李自成却是想着,华夏的北海舰队,实力非常弱小,不过万余人,南海舰队部署在东南,要依靠这两支舰队打败整个日本,恐怕不太现实。
辽东的满清,牵制了华夏的主要军队和精力。
最关键的是,华夏以倾国之力,远征大海,为琉球赶走萨摩藩,华夏从中得到什么。
仅仅是为了琉球的一声谢意?
赔本赚吆喝,华夏绝对不干!
孙标顿了一顿,道:“皇上,尚贤知道了华夏,恐怕会向华夏派出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