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铿”,在短短的一瞬间,两人坐骑交织而过的刹那,就已经对拼了两记,一回合过来张辽是“大吃一惊”,而颜良却是脸上笑意连连,心中就有了拿下对方的把握。
现在他早就将副将所说只是教训教训对方出出这口恶气的话抛诸脑后了,而是下定决心要拿下他,俘虏或者直接干掉都行,为了这个目的他现在什么都不管了,所以接下来就毫不迟疑再次拨转马头迎着张辽冲击过去。
“嘿!”张辽也显得不甘示弱,只是等到双方碰撞的时候,这一次颜良有意要彻底压制住对方,使出了全部力量,刀压着刀,顿时让张辽整张脸涨得通红,手上青筋也要爆裂出来一般,最后更是浑身颤了几下狠狠往后退去,而且这一退看起来就不打算再进,张辽望着颜良的目光似乎也有些闪烁,脸上的红潮还未完全退去,扯住马缰勉强安抚住了坐骑的冲动。
颜良哪里想到这名声不小的张辽竟然是这般不禁打,才没交手两三个回合,竟然就有要败退的迹象。
他哪里会让送上门来地熟鸭子就这么飞走了,眼珠子一转便计上心来,再下一次追着上去又是一击,这一次却稍有收力,但他嘴里却是在冷笑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世人都道那吕奉先麾下张文远是何等的豪杰人物,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鼠辈,与你对阵,却是平白辱没了我颜良的勇名……”
张辽感受到了颜良的收力,哪里还不知道对方什么想法,赶紧嘿嘿一笑,丝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厚颜”道:“既然觉得辱没了你的名,那你还一直追着我跑做什么,不干脆回城去龟缩起来,当你的乌龟王八蛋?”
实际上此刻张辽内心却是在暗暗叫苦,毕竟他本身虽然不像是高顺那样古板,但也是一个方正之人,心中的男子主义情节很严重,摆出今天这样的姿态可完全是为了吕布的命令,就连话也几乎是依样画葫芦瓢照着吕布说的说出来。
饶是以张辽的性子,面对这样的场景也是有些受不了,不是为其他完全是被自己搞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来;可吕布偏偏就跟他说了,演戏就要演得像,别人才会相信,而只有当自己也深信不疑的时候那才是最像的时候,因为连自己都信了,别人怎么还会怀疑?
而同时也不能够忘记了言语的刺激,毕竟颜良此人的弱点很明显,他对于军事上没有什么精通,甚至连许多常识都不知道,而更主要的一点还在于性格上的缺陷,他的性子直,脾气也很躁,很容易就被人刺激。
就像是现在,只是被张辽三言两语挑动,颜良就气得哇哇大叫,奋力一振自己手中的马缰,提起他的那柄大刀冲着张辽再次砍来,这一次却又像之前一样再没有留力;而张辽“见势不妙”,这回竟然连抵挡一下都没有,调转马头立刻就要逃。
“呀呀呀……”颜良根本没有想到这张辽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刚刚见识了他的不要脸,现在却觉得还不够,此人简直是无耻之尤,丢尽了武将的脸面。
对于这样实在是有辱这个世界的存在,这一刻颜良只觉得自己内心中正义感爆棚,有一种代表世人立刻将其消灭的冲动,而冲动一来他自己挡都挡不住,更不要说周围的那些将士,而副将在他出来之前穷寇莫追的叮嘱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一拍马飞速追着那尾巴过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