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如肯定了辽东太守公孙度自封的辽东侯,甚至颇不怀好意地撺掇他去辽西也就是幽州是目前公孙瓒的地盘去打秋风,当然公孙度也不是笨蛋,没有好处的事情他是不会做地,虽说辽东实力不弱,对于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战斗力他却很是畏惧,所以自然不会真听命去打,最多也就是逞逞口头威风,那边再和董卓扯扯皮,时间这么过去大家也就都无所谓了。
而在此之前,虎牢关战役的时候,袁绍手下颜良文丑,就已经为李儒假传信所诱,干出了主动攻击盟友的龌龊事情,一路从渤海出发,直接攻取了平原郡、清河郡以及阳平郡小部,至于乐陵国本就在其影响范围内,虽有王国之名却其实早就已经和袁绍操控没什么两样地了;而在西边,自并州三郡开始,集结部队突然袭击,竟也占领了广平、魏郡两郡部分,这样一来就使得他的并州有效控制区域与冀州有效控制区域得到了事实上的衔接,甚至某种程度上对韩馥实行了一定的包围。
不过回到了冀州的韩馥却不敢直接和袁绍打,毕竟袁绍实力强大众所周知,同时他现在占据了更多地盘,在并州、冀州和青州(如济南郡)都有触角,也显得更有底气,相比之下韩馥自然不如。
但他又急欲扩张自己的权威和势力,而且冀州内部的矛盾也越来越突出,最好的方法就是以外部征战来转嫁,所以他选择了将目标转移。
初平元年五月廿六,韩馥率先对公孙瓒采取了攻势,理由就是“代天讨伐”,意思就是以朝廷的意思追究公孙瓒公然杀害朝廷命官、汉室宗亲的责任。
公孙瓒还陷于舆论对于他取刘虞而代之的行为的口诛笔伐的海洋中,而且内部弹压各种措施齐出,总之是要稳定局面,也令他一时焦头烂额,无法将更多注意力转移到外面,以至于刚开始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两人其实矛盾并不见得真有多深,韩馥也不是对公孙瓒怨恨,两人之前在对于袁绍的问题上还曾站在同一战线过,在离开了虎牢之后的初期甚至一度有结成同盟对抗袁绍的迹象,但随着时日发展,韩馥的幕僚团中开始出现了严重的审时度势的错误,再加上袁绍在旁不断煽风点火,使得双方矛盾越来越激发,韩馥最终也没有听取别驾沮授的正确建议,一意孤行,而后就导致战事开始。
在一开始前期主动攻击的韩馥因为某些原因多少取得了一些优势,但随即而来的却是沉重打击,公孙瓒和他的白马义从可不是好相与地,加之幽州、冀州本身所处地形问题,战争之地却平原众多,正是骑兵纵横的好地方,而冀州又根本没有能够与幽州相拼的骑兵以及统帅,在这其中便是以幽州涿郡范阳之战为转折点,本来军队推进已经进入了幽州境内,甚至章武郡、涿郡等地一度几乎一片河北歌声,但在此战公孙瓒部将严纲率五千白马义从大破冀州过万驻扎此地的兵马开始,随后公孙瓒发动了全面反击,将冀州军打得节节败退,虽说此时韩馥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反击之力,但之后袁绍宣布以诛国贼、清奸逆为名对韩馥宣战之后,就几乎将他一脚踢进了深渊之中,让韩馥的冀州开始四面楚歌。
实际上,虽然身为冀州刺史,但实际上韩馥目前所能够有效控制的地方,就只有中山郡、常山郡、河间郡、安平郡、巨鹿郡以及广平郡,其余如赵王国韩馥插不进手,渤海、乐陵国等冀州自西南到南再到东北环绕了一个弧圈的地方,现在都在袁绍手中,而袁绍的地盘单一看起来似乎不大,但其实力确实是毋庸置疑地,手上骑兵步兵不少精锐,更兼之其背景出身很容易吸引到人来投,尤其许多对韩馥不感冒对董卓又厌恶地,基本上都来到了袁绍这里,如那个叫田丰地,此人曾任侍御史,官声不错,能力很强,其本乃冀州巨鹿人,算是韩馥辖区以内,却直接弃韩馥而去投袁绍,虽说也是袁绍早出邀请,但两相对比韩馥完败,而田丰一去袁绍更直接给出了一个冀州别驾来,以他目前势力这可不是一个虚名,但无疑令韩馥受到了深深的刺激。
但真和袁绍打?现在的韩馥还没有那么大的心,更没有头脑发昏,对于袁绍的宣战让他倍感煎熬,而就在这时候,洛阳董卓那边却出了新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