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吕布来说,他的确没把禁卫军放在眼里,这些权贵子弟、纨绔公子调戏调戏良家妇女、欺负欺负平民百姓还可以,但对于吕布这样沙场浴血过的将军来说,就象是rǔ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一样脆弱,甚至别说是吕布,他身旁现在跟着几个亲兵都对这些所谓禁卫军不屑一顾。
如果说吕布的实力在武将中能够达到超一流,那么这几个jīng挑细选的亲兵勉强也算二流阶层,而这些禁卫军将士算什么?完全不入流,几个亲兵出马就足够将他们全部挑开了,毕竟这还只是一个小队,人数都不超过三十个,看着那一张张青涩的脸庞这时候在吕布的威名下腿肚子没有发软已经很坚强了。
吕布此时展露的霸气令人战栗,光光是那样一个高大的背影,恐怕要一辈子留在他们的记忆里,就算现在面前满身煞气的那几个吕布亲兵也只能沦为背景。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响在吕布耳畔:“末将秦谊,拜见吕将军。”
吕布心中微微有些惊讶,这人的话说的不卑不吭,虽然没看到人但听着这话就容易让人产生好感,他也有些好奇禁卫军里怎么还有这等人物,倒不是他瞧不起后者,而是事实上差不多就这样。
他这才驱使着赤兔马微微侧过身子,正好横亘在司徒府大门口,赤兔马的高大,他身躯挺得笔直,都烘托出他整个人的英武和豪气。
剑星眉、双目炯炯有神,仪态不怒自威,俊朗的面庞、刚毅的脸部线条,完美的构成了此刻这些禁卫军将士眼中的吕布形象,他们基本上都是第一次正面见到吕布的真人,刚才他们也不是没有认出吕布来,而是xìng格上养成习惯说话口气就是那样,让人感觉很狂妄其实仔细听听就有些底气不足了。
反倒是这群人中打头的那一个,骑在马上也显得很高大英俊,刚才便是他开口说了那番话,此时见吕布转过身来也再次开口道:“吕将军与司徒有什么恩怨,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秦谊一直觉得没有解不开的结,将军与司徒在朝为官,同为大汉顶梁之才,又有什么解不开的结?若真地闹开了哪怕一逞心中之快,对将军名声和威望也会有些损伤……”
从军中序列来说,禁卫军和吕布自然不一样,但就他们和吕布比起来地位上还是要以吕布为尊,而且军中向来崇尚强者为尊,虽然他们都没见过吕布,但吕布的名头的确是强者,让他们不得不重视,这秦谊如此恭敬也是正常,其他人也没有不满,看他们有时瞄向了秦谊似乎不以为然的神情,显然这来源还是在吕布身上。
而这秦谊姿态是放得低,显得很恭敬,但在说出那番话的时候丝毫不让人感觉他在吕布面前低人一等,便是连吕布也忍不住心中感叹了一下,不过他可是丝毫不让,道:“你一个小小的禁卫军军侯,也敢在本将军面前大放厥词?”他眯起双眼,释放出危险的寒光,“你想要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