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乃大汉飞将,吕奉先……”吕布却没有说什么我干嘛要顾及你对单于庭好不好交代,这时候的他神情肃穆,但他说出来的话却令对面的匈奴大军一阵哄笑。
好吧,对于吕布的飞将之名,匈奴人的确是闻风丧胆的多,在这哄笑的人中恐怕有大部分,都是对吕布有些惧怕的,所以这哄笑其实也可以理解为他们希望借此来驱散心头那层恐惧。
不错,即便现在看形势他们已经占据了上风,吕布被包围在其中,但这不能够改变吕布曾经给他们带来的深深的伤痛和已经刻入骨髓的畏惧,如果说那些刚成长起来的匈奴军中新丁还只是从身边的老鸟们口中得知有关的传说,那么剩下大部分都可以成为吕布成名的见证人。
在这种情形下,他们不得不笑,不笑不然还要怎样?不管做出什么表情,好像都只能够彰显此刻内心的心虚。
吕布却似根本不在意,但他的目光却注视着对面那些在笑的匈奴士兵,然后……慢慢开始转移,从左到右,从近到远。
渐渐地,笑声小了,慢慢地又消失了,到最后却又被一片静默所代替,现场的气氛渐渐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而之前还保持着一副沉静如水的脸sè的呼衍扶助罗,此刻却突然笑了,是朗声大笑,他道:“没想到啊没想到,没想到在中原和边塞都享有赫赫威名的飞将军、虎牢战神吕奉先,竟然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如今还被我大军重重围困在这单于庭边上,真是天要亡你!”
他这话一说完,匈奴诸将士们再次哄笑起来,这一次却带着几分轻松。
吕布眉头一挑,道:“天要不要亡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我之间,唯有一战。”
这番话掷地有声,让身后两千多将士轰然应诺:“战!”
“杀!”匈奴大军不甘示弱,声势更大,只是与吕布军将士比起来,少了几分齐整,多少显得凌乱无序,只是匈奴人向来如此,也不足为怪。
而这时候,随着双方的口头宣战,团团围住了吕布军的匈奴士兵率先拍马喊杀着冲将过来。
吕布军将士此刻却是死守原地,他们也各自围成了一圈,里一层外一层,只不过彼此之间确实背靠背,面对着来犯的匈奴敌军。
“shè!”几乎是在同时,从吕布军与匈奴军中传出一道命令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