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影片并不是什么问题,可是你自己出资就有些不太合适了!你现在的位置非常敏感,个人拿出这么多资金恐怕会惹人非议啊!”秦风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些钱都是我通过合法渠道赚来的!和羲和计划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哎,这种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老传统什么时候才能改变啊!“那些人会质疑?我敢公布我所有的资产明细和来源。我挣得每一分钱都是经得住查的,他们敢么?”
“这句话说出去你得罪的人就更多了!”秦风连忙劝道,忽然他好像想起了某件有趣的事儿,微笑着指着他说道,“你在拉斯维加斯挣到的那些钱也能拿出来说么?”
额,是啊,那时候自己好像确实没有到合法进行赌博的年龄啊,自己的第一桶金的确有些不干净。不过这点事情也算不了什么,“就算公布出来。大家恐怕也只会佩服我智慧过人吧?一般人可不会去同情赌场!”
“好了,不说这些了,这次来主要还是想和你聊聊宣传的问题!有人向我反映这段时间你向记者们展示出来的东西似乎和我们艰苦奋斗的传统不太吻合?你能说说你是怎么想的么?”秦风正色道。
“我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咱们现阶段实行的是按劳分配吧?做出多大贡献拿多少报酬不是应该的么?难道您认为他们的贡献配不上这些奖金?”吕丘建坦然说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还觉得给少了呢!要是其他部门也能创造这么大的利益,我还巴不得他们多发奖金呢!”秦风连忙否认,“只是这样大肆宣扬物质奖励真的好么?”
吕丘建沉吟片刻。突然说起大刘的小说来,“您知道这部电影的故事原型来自大刘的小说,里面有一句话让我感触颇深,他说‘在华国,任何超脱飞扬的思想都会砰然坠地的。现实的引力太沉重了。’这句话的原因有很多种,有文化传统方面的,有社会氛围方面的,也有生存压力方面的!”
“在生活中,我们见过多少人打算把全部精力投入到某件事情上十年以上?像我这一代人啊,从小就被教育着好好读书,考个好大学;18岁上大学,22岁开始准备工作或者考研,努力赚钱;24岁开始长期恋爱或者相亲,然后攒钱买房,30岁之前结婚,接着赚奶粉钱准备养孩子,为孩子的教育愁白了头......”吕丘建耸耸肩,“活的......好像遵循生物本能的动物,这已经不再是那个充满浪漫主义理想的时代了,而科学是要有理想的!”
“我在京师大学读书的时候,见过许多在数学方面颇有天赋的学长学姐,他们曾经在宿舍里、在学校的草坪上、在未名湖畔,恣意飞扬的宣称自己要破解黎曼猜想、要开创新的数学范式,然而他们之中大多数人最终选择放弃了数学,转而进入银行、金融公司,或者是去考公务员!这并不一定他们就是放弃当年的理想了,或许他们只是找到了更好的理想。”
“发生这种改变有很多原因,比如从事数学研究并不能满足自己的物质需求,比如家庭的压力......他们就这样被现实的引力拉入尘埃!而我这么做不过是想稍微削弱一下这种现实的引力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