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杀敌救师(2 / 2)

便在此时,听得一个苍老的男子声音叫道:“定闲、定逸,今日送你们一起上西方极乐世界,得证正果,不须多谢我们啦。”

又有一个男子声音叫道:“东方教主好好劝你们归降投诚,你们偏偏固执不听,自今而后,武林中可再没恒山一派了。”

先前那人叫道:“你们可怨不得我日月神教心狠手辣,只好怪自己顽固,累得许多年轻弟子枉自送了性命,实在可惜。哈哈,哈哈!”

听得这二人言语,又眼见此刻谷中火光冲天,越少越大,心中更是焦急,当即长剑出鞘,提剑而出,口中高呼:“魔教贼子,安敢如此猖狂!”

气急之下,体内真气尽数提起,丹田之处的剑莲也是运转不止,无数剑气随之涌现。

三步并作两步,连连纵跃,跳过火光,直直朝着声音的源头处奔去。

几个呼吸,便已至近前,眼见此处竟有七八十人不止,心中更是大骇,忧心自家师傅安危,当即长剑挥舞,杀入众人之中。

此刻仪琳心中满是怒火担忧,哪里还想着留手,手中长剑一出,便是一个身影倒地。眼见她脚下步伐连连变换,出剑如电,片刻之间,已有十几人倒在仪琳剑下。

只听得一声:“合力料理他,先杀了这小尼姑。”

三条灰影应声扑至,三剑齐出,分指仪琳的咽喉、胸口和小腹,剑招惊奇,势道凌厉,无一不是使剑好手,周遭又有十几人,围将上来,同时刺向仪琳周身各处,凶险至极。

只见仪琳一剑横扫,而后脚下步伐一动,避过身前三人,挺入身后人群之中,体内真气好似化作滔滔大河,奔腾不止,手中长剑亦好似天外流星,只片刻间,又是十数人中剑倒地。

这时,窑洞口中一个高大的人影钻了出来,满身血迹,正是定逸师太,手执长剑,当门而立,虽然衣衫破烂,脸有血污,但这么一站,仍是神威凛凛,丝毫不失一代高手的气派。

眼见一个瘦小身影,持剑和围攻自己的人杀作一团,当即便越出火圈,长剑一挺,杀将过来。

三人见仪琳神威大展,无数弟子倒地,心中更是焦急,顿时贴身而上,长剑直取仪琳要害。

可仪琳虽然身材瘦弱,可是长剑力道却是极大,一剑打断三人攻势,回身一剑,又是两个弟子倒地。

“师傅!”却是仪琳刚好看到了后方的定逸。

“仪琳,切莫大意,不要留手,先料理了这些人再说。”定逸武功虽不如仪琳,可却也不是这些人能比的,而且眼下最强的三人正被仪琳拖住,对付这些普通的弟子,倒也不是特别艰难。

仪琳闻言,手中长剑速度陡然一变,身形一动,直接欺身而上,竟是迎着三人而来。

三人具是冷笑,直接挺剑而出,站作一团。

只见漫天剑影弥漫,金铁交织之音好似珠落玉盘,别有一番风味。

可三人游哪里能想到仪琳如今的武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三人之中的胖大汉子一剑直刺,身后却是露出破绽,仪琳直接欺身绕后,一剑回刺,长剑透体而出,拔剑横削,直取三人之中的干瘦老者。

这一剑速度极快,闪身已是不及,老者无奈,只能挥剑格挡,一下的一个黑脸汉子直接趁势,长剑直取仪琳左胸。

不料这一剑之上,附有浑厚内力,老者长剑直接被打得一弯,落在胸口,劲力骤然入体,好似一个千斤巨石迎面而来,身形直接倒飞而去,周身真气被那劲力一冲,五脏六腑动荡不已,一口鲜血喷出。

那黑脸汉子已经,手中长剑力道更甚,仪琳却是直接一个矮身,与长剑擦肩而过,那黑脸汉子哪里想到还有这么一招,但长剑去势不止,而且刚才用劲过猛,再收剑已是来不及,当即左手成掌,凝聚浑身真气,朝着斜下方猛击而出。

仪琳面色不改,同样是一掌迎了上去,二人双掌相交。

“嘭”的一声轻响,黑脸汉子顿时倒飞而起,砸在地上,生死不知。

这时,定静带着诸多弟子也已赶至,直接拔剑而出,杀向众多敌人,火圈之中,定闲也带着十几个女尼杀将出来。

约莫盏茶功夫,战斗便结束。

众多敌人,死的死,伤的伤,那三个为首的灰袍人,除了那个胖汉被一剑刺穿身体,直接死去之外,其余两个,均是身受重伤,昏迷了过去,其余诸人,皆被点了穴道,看守起来。

柳白立于山巅,看着仪琳的精彩表现,点了点头,直接飞身离去,看着方向,却是奔着嵩山而去。

三定聚首,盘膝对坐,诸多弟子在仪清、仪和等人的帮助下包扎伤口,治疗伤势。

定静道:“这次,还是多亏了仪琳这孩子,师妹,你收了一个好徒弟啊!”

定逸道:“阿弥陀佛,这却是她自己的福缘!”

定闲却道:“师妹,既是他的福缘,那自然也是你的福缘,是我恒山派的福缘。”

定逸闻言,若有所悟,赶忙道:“师姐所言甚是,仪琳竟有此际遇,武功进步如此,当时我恒山之福。”

定静又道:“不仅是武功,便是见识手段,行事待人也是进步极大。”而后又将一路而来,仪琳出谋划策,化险为夷的事情一一说出。

定闲看着仪琳正细心帮助弟子处理伤势的瘦弱身影,点了点头,道:“待我三人之后,我恒山派也不怕后继无人了!”

定静定逸均是点了点头。

忽然,定逸似想起了什么,道:“二位师姐,刚才我看那三个灰袍人和仪琳交手之时,用的似乎是嵩山派剑法。”

定闲闻言,却闭目道:“此事我早有察觉,看来我们那位左师兄,为了五岳并派一事,是煞费苦心啊!”

二人闻言,心头具是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