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有些诧异她的改变,不过这对他来说是好:“外婆放心,有我跟清舒在,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每次符景烯过来都是清舒送他出去,这次也不例外。
走到半途,符景烯说道:“早知道就该婚期定在六月底了,这样咱们现在就已经是一家人。”
清舒笑了下说道:“还有三个月时间,很快就到了。”
越是临近婚期,他越觉得特别难熬。
符景烯甩开这些念头,与清舒说道:“你也不用担心安安的婚事,我已经有了眉目。”
清舒大喜,问道:“真的?是谁家的?”
符景烯说道:“如今有了两个人选,都是会试落榜留在京城求学的。两个都不错,我再观察观察看看到底谁更适合安安。”
清舒很欢喜,两的话成功的概率就更大了:“那对方都是什么条件?”
符景烯笑着说道:“放心,不会找个一穷二白的,两个家世都不错。不过心性如何,还得再观察观察。”
又不是像张链那样似的单纯,一顿饭就被看了个底朝天。这两个都是经过事的人,所以得好好观察。
清舒见他不愿说,好笑道:“还跟我打起了哑谜来了。你不说就算了,不过得快些确定下来,我外婆为安安的婚事一直操心。”
“安安才十五岁,外婆着什么急?”
清舒摇头道:“没办法,老人家都这样,只有看到我们都嫁人了她才安心。”
符景烯摇头道:“我将来的女儿不到二十我是绝对不让她出嫁的。”
亲都还没成就想到女儿了,想得还真够远的。
清舒将他轰出去了。
聂老先生的儿媳妇洪氏看到他,问道:“景烯,你是不是去了顾家?”
符景烯点头道:“今日安安及笄礼,我买了一样礼物送给她。”
洪氏说道:“景烯,顾家都是女眷,你总往她们家跑不好。”
见符景烯脸色不大好看,洪氏说道:“我知道你不爱听,可你这样总往顾家跑往外人怎么想?你这样损的是林姑娘的名声。”
符景烯说道:“我们是为自己活又不是为别人活,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我自己行的正坐得直就行了。”
只有心思龌龊的人,以为别人也与他们一样下作无耻。
洪氏觉得他还是想得太简单了,不过景烯不听她也不愿在多说。总归不是她儿子,觉得不好出言提醒就行了,再多的她也不会去做。省得出力不讨好。
聂老先生很快就知道这事了:“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好好操持婚礼其他都不要管,你怎么也将我的话当耳边风。”
“爹,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管了。”
聂老先生没好气地说道:“我知道你怎么想的,只是清舒那孩子情况特殊。所以你只需帮着好好操持婚礼,到时候他们会记你的好的。”
洪氏点头道:“公爹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