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再者,你娘回来了,你也不好交待啊。”
“说的是什么呢,秋香啊,你不是管着家嘛,钱不在你手里吗?给两个弟弟看病的钱总归还是有的吧?”
……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逼得马秋香不得不带着两个弟弟去看病。
马秋香咬了咬牙,最后没办法,只能找了红福叔,给了钱让红福叔将两兄弟给送到县城。
马冬香留在家里,上工的时候,都离得秋杳远远的,就怕秋杳报复。
她也不太明白,怎么秋杳没事儿,两个弟弟倒是被人给绑到树上了。
两个弟弟说是三柱子一行人干的,大队长也说记在心上了。
但是三柱子一行人天天神出鬼没的,大队长也找不到人,想找他们赔钱都不行。
而且那一群无赖,他们真敢找对方赔钱,说不好回头就要遭到对方更加残酷的报复。
想到这些可能,马冬香便忍不住瑟瑟发抖,心里开始埋怨起了李美玲。
马胜利外出,秋杳的搭档临时换了一个,也是个磨洋工专业户。
然后一上午,秋杳赚了两个工分,但是如今谁也不敢多说。
家里没人敢说,外人根本不会多管。
“这日子,果然美滋滋啊。”再次躺回小偏房的时候,秋杳表示这日子不错。
小七倒是好奇,那两兄弟的情况,可惜距离太远了,秋杳如果释放神识,估计消耗的也更多,所以它看不到。
两兄弟因为发烧,在县城治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两兄弟垂头丧气,马秋香黑着一张脸,姐弟三个相处的并不融洽,气氛也不好。
秋杳远远的看了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马秋香倒是和大队长反映了一下,三柱子绑人的事情。
但是,没证据啊。
人家三柱子一行人根本不承认,你说我绑了你,谁看见了呢?
有谁可以为你们做证呢?
你说我们绑了你,我们还说你们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三柱子一行人表示,他们有人证证明,他们那一晚上,都躺在长谷大队打牌,根本没回丰收大队。
“怎么可能,就是他们,就是他们!”马秋香一听三柱子一行人否认了,气得掐着腰怒骂。
“秋香啊,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人家说没有,这也是没办法啊。”大队长了知道,三柱子那一行人说不准就是没说实话。
但是,他也不能怎么样他们。
除非是捉到现场了,要不怎么定他们的罪?
马秋香气的当场就哭了声来了。
住了三天院,连吃带挂水的,花了她三十块钱!
她也不想给钱,也不想给好好治,但是都是自己家的兄弟姐妹,谁不了解谁啊?
两兄弟料定了,马秋香为了安全,钱肯定都带在自己身上了。
所以,马秋香不给钱,他们就联手往马秋香身上扑,为这马秋香还挨了好一通打。
姐弟三个在医院还撕了一通,撕的时候,两兄弟可半点不见病态。
最后马秋香一对二,没对过,然后就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