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聪听完,半晌没出声,良久后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把崔兰悬在河面上半?逼问出来的?”
顾云冬翻了个白眼,“这是重点吗?而且你要搞搞清楚,是她先对我出手的,难不成你要我当没事发生过一样?”
“倒也不是,我就是发现,你好像特别能化被动为主动……”特别是有人想要设计她的时候,最后都被她反过来给利用了。
“我就当你在称赞我了。”
聂聪,“……”
他甩甩头,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开,开始琢磨白木子的事情。
“如果按照你这么,白木子珍贵,我岳父和大伯关系又不好,根本就舍不得帮他还人情……他舍不得给崔家,自然也不会舍得给严雅……所以……”
聂聪越想脸色越难看,他猛地站起身来,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他这分明就是利用严雅逼得崔家主动放弃白木子。”
“严家没有损失,崔兰没有损失,偏偏只有我的妻子无辜受累,被砸伤了脑袋不,还要看严家给我们演一出父女情深的戏码,将所有的事情都扣到我们头上来,简直岂有此理,混账。”
“怪不得等到崔太医判断病情之后,他们就以崔姑娘是凶手的理由将他们给送走,给严雅却另外找了个大夫,这是怕崔大夫知道治病根本就没用上白木子啊。”
聂聪气得不行,抬脚就踹翻了一旁的凳子。
门外的人只听得一声脆响,忍不住往里面看了看,只见少爷脸色铁青眼神锐利,一个个顿时都担心的看向顾云冬,以为是她惹得少爷发脾气。
没想到顾云冬却很淡定的喝着茶水,反倒很悠闲的样子,半点不受他怒火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