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真的是东方雯？”</p>
“怎么了？”</p>
苏凡回答的话语有些古怪，让东方雯有些奇怪。</p>
“你……认识我？”</p>
“额……怎么说呢。”</p>
苏凡看着东方雯，摸了摸下巴。</p>
“谈不上认识，但听说过，我有一个问题。”</p>
“什么问题？”</p>
“你怎么证明你是东方雯？”</p>
东方雯：“……”</p>
“据我所知，这个名字没有错，但我还是想问问，你如何证明你是东方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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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凡这个问题还真把东方雯问住了。</p>
“我就是我，这你让我怎么证明，难不成我还要给你立下一个天道誓言吗？”</p>
东方雯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p>
若不是事关重大，她也不想理会苏凡。</p>
“你稍等一下。”</p>
苏凡摆摆手，一脸严肃。</p>
“事关小吉祥，我想再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我想确认一些情况。”</p>
“你问。”</p>
虽然东方雯的表情依然很镇定，但从她微微不经意颤抖的手指，苏凡还是可以看出她的紧张。</p>
“那好，第一个问题，你是怎么注意到小吉祥的？”</p>
东方雯眉头微皱，随后回答道。</p>
“一种感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如果你非要让我解释，我说不清，还有她身边那个人，我感觉很熟悉，但又有些陌生，我感觉在哪见过，但又并不认识。”</p>
苏凡：“……”</p>
说实话，东方雯第一个问题，回答的有些敷衍。</p>
“他身边哪个人？你能说清楚一些吗？”</p>
“就是有人要偷袭她的时候，突然出现，挡在他身前的那个人，一身黑衣，面容冷酷，不是沉原。”</p>
“你是说灭？”</p>
苏凡皱着眉头说道。</p>
“你不认识灭吗？”</p>
“他叫灭？”</p>
东方雯眉头紧锁，思考了很久，最终摇了摇头。</p>
“不认识，但我总感觉自己见过他。”</p>
苏凡心中微微一沉，一个极为不好的想法涌上心头。</p>
“东方前辈，那你知道……颜洛川是谁吗？”</p>
“……”</p>
听到颜洛川三个字，东方雯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多变化。</p>
最多的还是疑惑，她想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摇摇头。</p>
“颜洛川……是谁？”</p>
苏凡：“！！！”</p>
“颜洛川，颜洛川。”</p>
东方雯不断重复着这三个字，最终确认道。</p>
“我不认识这个人。”</p>
此话一出，苏凡心头不好的想法已经确定了五成。</p>
“东方前辈，那你为什么要问小吉祥有没有别名？”</p>
“因为我曾经有一个女儿，她的名字叫颜旖雯，可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她被我弄丢了。”</p>
说这话的时候，东方雯的精神状态明显不是很好。</p>
她伸出右手，不断揉捏着太阳穴，思考着什么。</p>
“东方前辈，既然有女儿，那女儿的父亲呢？女儿的父亲是谁？”</p>
苏凡继续追问。</p>
“女儿的父亲？”</p>
东方雯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显然是陷入了巨大的纠结之中。</p>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p>
过了很久，东方雯才长出一口气，幽幽地说道。</p>
“我只知道，我有一个女儿，她对我很重要，在很久很久之前被我弄丢了，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她。”</p>
“……”</p>
苏凡沉默了一会，示意道。</p>
“东方前辈，你稍等。”</p>
说完这话，苏凡立马冲龙汶雪问道。</p>
“呼叫小龙，我需要场外求助。”</p>
没一会，龙汶雪有些懒洋洋的声音传来。</p>
“干嘛啊。”</p>
“东方雯是不是失忆了？”</p>
苏凡传音道。</p>
“颜洛川是她的丈夫，这都能忘？绝对不可能。”</p>
“失忆？”</p>
龙汶雪思索道。</p>
“失忆也分很多种，人为的，外力的，每一种的情况都不相同。”</p>
“能恢复吗？”</p>
“这个还是要看情况，如果可以的话，我需要仔细探查一下东方雯的神识和记忆。”</p>
龙汶雪解释道。</p>
“这……”</p>
苏凡有些纠结。</p>
“这应该需要东方雯的配合吧？”</p>
“那肯定了。”</p>
过了一会，龙纹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犹豫。</p>
“好家伙，这个叫东方雯的境界少说都是大罗金仙，她要是反抗一下，我估计我又要去冥界了，打扰了，告辞。”</p>
“别走啊，卧槽。”</p>
苏凡脸色微变。</p>
“我跟她商量一下。”</p>
“免谈，免谈。”</p>
龙汶雪的语气很坚定。</p>
“这人明显受过刺激，等一会给我来上一下，我要是挂了，复兴真龙一族的希望，就莫得了，不可能。”</p>
“……”</p>
龙汶雪这边说不通，苏凡只能先跟东方雯商量。</p>
“东方前辈，我有一事相求。”</p>
“你说。”</p>
苏凡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咬牙，说道：“我想探查一下你的神识，确认一下你的记忆有没有受损。”</p>
“！！！”</p>
东方雯的眉头立马皱了起来。</p>
这个事情，可不是小事啊。</p>
“你是说，我的记忆被抹除过？”</p>
“我也不敢肯定，我需要确认。”</p>
苏凡脸色很诚恳。</p>
“这件事需要我们的配合，不然哪一方出了问题，都是毁灭性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