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这次真的是被系统无意之间一句话给点醒了。

但系统也有不知道的事。

704其实已经收集到了不少五福分身的姓名。

因为五福所有分身的照片，都在704的数据库中。

自六年前覆灭万法一役后，法眼天路、虚空水镜，无时无刻不在关注这些照片，偶尔就会有所发现，比如当日大唐宰相李林甫。

只不过之后忙着魔劫一事，林冲就暂且将这事搁置了，704仍旧通过天路和水镜两大系统收集着信息，每周一次的简报，都会提到此事，目前已经收集到了……

嗯。一百九十七个，有确切姓名的化身。

在洞明升阳雷发明之前，有了姓名也没用，只有知道确切位置，才能将其消灭，可现在不用了。

704收集五福分身姓名这事，系统是不知道的。

“看来，系统果然是只能西游世界的情报，对于地球，它是不了解的，又说自己和佛祖平起平坐，究竟什么身份……”

按下这些猜测，林冲把这些姓名拿到分宝岩。

ZERO正在与林漫合力，进行虚空引擎的研究，林冲也不想打扰他，把名单给了分宝岩工人后，分宝岩工人冲着林冲叫了声‘嘿丫’，意思是‘伟大领袖我们马上就执行’。

有了ZERO，林冲都很少与分宝岩工人接触，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是变懒了，只要得到结果就好，过程完全不关注。

而ZERO刚诞生的时候，林冲还充满了警惕呢。

这个夜晚。

昆仑山巅，放出了一连串的烟花。

先是紫庭昆仑雷炸出虚空，然后一百九十六枚洞明升阳雷，射入那个无所不在的白色之中。

林冲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洞明升阳雷上，并没有附着法眼蘑菇。

法眼蘑菇在虚空中也无法生存……其实，法眼蘑菇是大蘑菇造出来的，他们的确没法在虚空中生存，但另外一种蘑菇，黑蘑菇，却是专为了虚空而生啊。

之前竟然是一直没有考虑过。

如果做出黑蘑菇的化身，再灌入念头的话，岂不是创立了一群虚空生物，而这些虚空生物，用处可就大了呢。

虚空传物，虚空刺杀，虚空能源……

这些灵感，早就该浮现。

如果是三十二年前刚刚穿越的林冲，早就研究怎么制造虚空蘑菇了吧？

可现在也不晚。

一个小时后。

林冲再一次献祭历史，进入了身外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