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士元你来的正好,没想到你没有进来,就知道老夫心中的烦闷了。”刘表说道。
庞统哈哈一笑,他说道:“可有好酒?”
“有有有,不仅仅有好酒,而且还有好肉!”刘表说道:“不知道现在我心中的烦闷如何解决?”
“现如今,明公和当初的灵帝一样,都是因为外戚……”庞统话语戛然而止,其中的意味,已经让刘表相当佩服。
想当初东汉的衰败,便是从外戚干政开始的,在内忧外患的双重威胁下,东汉朝廷已经病入膏肓,然而灵帝的贪暴却并未有所收敛,甚至为了享乐愈发变本加厉地搜刮百姓,灵帝为了修建宫室和铸铜人,下令增加田赋,并令太原、河东、陇西各郡向京师输送木材、文石等。而当地方运送的木材抵达京师后,宦官为了敛财,又在验收时百般刁难,甚至故意调而不发,导致木材搁浅腐朽,宫殿连年修建不成。同时,地方刺史、太守等官吏也趁火打劫,让百姓苦不堪言。
灵帝十分宠幸宦官,尤其亲近张让和赵忠二人,灵帝将此二人升任为中常侍,并晋封列侯,此二人与郭胜、孙璋等人被并称为“十常侍”,他们独霸朝纲,权倾天下,灵帝对他们更是言听计从,甚至还时常说:“张常侍张让是我父,赵常侍赵忠为我母。”
仗着皇帝的宠幸,宦官们更加胡作非为,东汉政治可谓**到了极点。
现如今的刘表不也是这样吗?现在他实权已经没多少了,就是一个空架子而已,若非自己是汉室正宗,恐怕这个荆州之主也早已经易主了。
想到这里,刘表叹道:“是啊,老夫一生谨慎,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曾想竟然铸下大错,让外戚重演,先生……现如今我也走投无路了,也许蒙在鼓里还好,起码我此生能够安然度过,但现如今,我已经没有几年活头了,我已经六十多岁了啊!老夫……老夫实在不甘心,看着我大好的江山,被那姓蔡的人抢占过去!”
“明公,我这里倒是有一个办法,但唯独说出来,怕明公责怪!”庞统说道。
“但说无妨。”
“好!事情就是这样,李雨果李大将军乃是朝廷官拜的大将军,理应就是天下兵马大元帅,明公可以举行一场盛宴,当众宣布,让李雨果成为荆州的兵马总管,如此一来,名义上李雨果有大将军印,承受这恩泽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且让李雨果和蔡瑁相斗,到时候明公可以趁机来一招釜底抽薪,趁机扶刘琦公子上位,如此一来,荆州大权就依然在明公的子嗣身上。”庞统说道。
刘表一拍手:“对,正好最近老夫打算来一桩六十华诞的寿宴!”
此时俩人一拍即合,也算是险中求生。
殊不知,李雨果这边已经和刘琦碰面了,刘琦说道:“将军,现如今将军出了妙计,让我退守江夏,但是父亲此番举行这场盛宴,恐怕……恐怕蔡家会对我不利啊。”
“公子多虑了,到时候你江夏带兵三万,我在新野带兵两万,我们一同赴宴,将兵马驻扎在荆州城外,到时候自保是没问题的,而这一次寿宴也是非同寻常,恐怕是明公竖立世子之位!”李雨果说道。
刘琦闻言就怂了,他说道:“不不不,那我就不去了,世子之位那可是一个棘手的位置,这位置上到处都是刀俎,我坐上去还不是给摧残的体无完肤,与其如此,我倒不如退守江夏,起码能够一时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