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李雨果真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来李雨果还想继续寻找一下线索,但哪里想到,牛顶天偏偏出事了。
在京部大堂之中,牛顶天跪在堂上,两边都是压抑,还有当头的刑部司隶。
因为牛顶天是通明寺的人,所以也属于朝廷官员,官员惹事直接就交给刑部掌管了,李雨果也在旁边,但是他插不了嘴,如果一般的衙门,李雨果可以凭借着自己的身份说两句话,但这里是刑部。
司隶说道“罪人牛顶天,你可知罪?”
“我无罪啊,我无罪!!”牛顶天呜呼哀哉,“我去的时候就看到了那女人已经死了,她说以身相许,以保我之前的恩情,我也没多想就……”
“大人,千万要给草民做主啊,小花是草民的妻子,一直以来贤良淑德,又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看是这黑脸大汉见色起意,然后想要侮辱我妻子,我妻子百般不从,这莽汉看到我即将回来,于是就杀人灭口!”
“牛顶天,你还如何狡辩?现在铁证如山,只不过你身为朝廷官员,没想到手段如此狠辣,你可知罪!”司隶似乎是很着急顶嘴,此时手里已经捏了一根牌子,牌子上面是一个用刑的标识,说明司隶要对牛顶天用刑了。
屈打成招,在任何时代都不会过时,而牛顶天这时候也百口莫辩。
李雨果询问路人,知道了来龙去脉,也发现了很多疑点。
“雨果,如何了?”白骨哀此时也无声的出现在了李雨果的身边。
李雨果说道“你也来了?这里是刑部,你来做什么?”
现如今白骨哀已经不用去骸骨神教了,相当于和小玉一样,都是一个分舵的舵主,只是挂个名而已,小玉专注教育自己的孩子,而白骨哀则是和李雨果在一块儿,这不得不感谢穆兮纱的胸怀。
“我这不是担心你么,也担心老牛,老牛来我们这里经常吃饭,既是你的手下,也是你的兄弟,我看能不能帮上忙……”白骨哀说道。
李雨果叹了口气“恐怕不好办,疑点太多,归根究底就是一个问题,有人要谋害老牛。”
“有人要……”白骨哀惊讶道,“这又会是谁,怎会无缘无故对付老牛呢……”
“看着吧。”李雨果说道。
其实现在的情况也很简单,这个案子太巧了,并不是说李雨果偏私,因为在这样的背景下,男人把持不住,铤而走险也是正常的,毕竟人是动物,并不是圣贤,万一看到老板娘千娇百媚,作为血气方刚的牛顶天,他如果真能把持得住,然后彬彬有礼,那就奇怪了。
然而这也是一个前提,因为李雨果之前也去了一下小酒馆,发现了在小酒馆的周围并没有打斗的痕迹,门口没有,内堂没有,其中老板娘的卧房也没有。
李雨果说道“司隶,虽然我不改插嘴,但这时候我觉得不应该那么快下结论。”
“你是何许人也?”司隶瞥了李雨果一眼,不耐烦的说道。
李雨果说道“在下通明寺的人。”
他拿出了腰牌,看到了腰牌,司隶却冷笑了一下“通明寺又如何,咱刑部那可是直接归当今圣上管辖的,你想要干涉刑部的事情,莫非是对圣上的安排有异议?你有这个资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