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子真是奇葩。</p>

答应听我说话，却又把耳朵塞了鸡毛。</p>

你这是听我说话的态度吗？</p>

华翼又气又笑：“爹，你塞了鸡毛，怎么听燕公子说话。”</p>

华无病挺直了脖子：“我只管听，听不听得见是另外一回事，反正我听了。”</p>

燕七听了华无病的话，觉得好有道理，竟然无言以对。</p>

“爹，你……”</p>

“算了，小翼，塞鸡毛也无妨。”</p>

燕七一点也不着急，将后背上那个箱子摘下来，放到了桌子上。</p>

华无病急了：“哎，你不是要提金陵的事吗？赶紧提啊，折腾这个箱子干什么？”</p>

燕七有条不紊，从箱子里拿出黄香，还有瓜果桃李，摆在了桌子上。</p>

华无病眨眨眼睛：“小友，你这是何意，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这是耍我玩呢。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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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七又从盒子里拿出一面灵位，摆在了桌子上，轻轻说了句：“华老，你看这是什么？”</p>

华无病刚要耍脾气，但一看那面灵位，刹那间愣住了，看着灵位，身子打颤，呆若木鸡。</p>

那灵位上，刻着‘华真’的名讳。</p>

华翼看了一眼，扑通跪下。</p>

华无病看着灵位，身子渐渐软下去，神情凝重、萧索，眉头紧蹙，带有惆怅之色，终于跪下，拱手，磕头：“爷爷在上，受孙儿一拜。”</p>

五体投地！</p>

也幸亏燕七早有准备，不然，还真‘收拾’不了逗比、而又倔强的华无病。</p>

燕七又道：“敬香！”</p>

华无病赶紧起身，为华真上香。</p>

上过了香，又赶紧跪下，突然问道：“小友，我爷爷的灵牌，你从哪里弄来……”</p>

燕七一声断喝：“华无病，我受了华家宗祠之托，特来训示：这么多年，你可记得华家祖宗吗？”</p>

华无病身子一颤，沉默良久，终发一言：“华家宗祖，一刻也不敢忘。”</p>

燕七又是一声断喝：“可敢忘了华真？”</p>

华无病唯唯诺诺：“华真不仅是我的爷爷，更是我的恩师，是华家医术之巅峰，神一般的存在，岂敢忘记？”</p>

燕七一声冷笑：“华无病，你说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