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一身书生之气,气质很好,但却没想到,说话这么狂妄,真不讨喜啊。”
……
但是,生气归生气。
这老头气势很足,一看就不好惹。
那是一种骨子里发出的强悍气场,像是一堵墙。
那一言一行,就让你知道,他不好惹。
而且,不似张刚这种、靠着刀剑耍横的那种虚浮之辈。
这个老书生,骨子里,便透着高不可攀的气场。
张刚被老书生教训了一通,低眉顺眼,也不敢说话。
老书生道:“走吧,先回去报告家主。”
张刚迫不得已,只好答应离开。
林若山却急了。
张刚若是走了,不就没节目了吗?
赚钱的路子不就没有了?
而且,对于这老头诋毁朴太丽,侮辱朴太丽的言行,他也很生气,又想当一回护花使者。
林若山大喝一声:“站住!张大军旗,这就想跑了?你也太怂了,我以为你搬来的是救兵呢,没想到,来的却是一个籍籍无名的鼠辈。”
老者冷笑:“你说谁是无名之辈?”
“你呗!”
林若山胡诌八扯:“哦,我懂了,你是张大军旗花了十两银子雇来的演员,然后装大尾巴狼,说几句场面话,再把张刚带走。这样张刚就有机会下台了是吧?嘿嘿,这些小把戏,岂能瞒得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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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无语:我是花十两银子雇的?
开玩笑!
纵然许我千金,也没资格雇佣我。
张刚面红耳赤:“死胖子,你休要嚣张,真以为我怕你吗?要不是碍于一些事情,不方便出手,我早就把你大卸八块了。”
老者看了林若山一眼,似乎读懂了林若山的心思,冷笑一声,对张刚道:“心浮气躁,成不了大事!被这大腹便便的家伙挤兑几句,就乱成这个样子?成大事者,当有大量。你乃是一块瓷器,与瓦罐乱碰,岂不是吃亏?走,与我回府,向家主请安。”
张刚没有脾气,不敢反对,只好恨恨跟着走。
燕七也很佩服这个老者。
言语霸气,看问题很透,却又藐视一切。
就是,太狂了。
锋芒毕露,过于高高在上,处处高人一等,没人会喜欢。
林若山急了。
这厮竟然不上当。
哎!
有了。
林若山灵机一动,挥舞汇票:“张大军旗,这么多汇票,你不要了?足足八万两呢。太多了,我都花不完,要不,我烧了算了。”
这一下,老者再也无法淡定。
他回眸看向林若山手中的汇票,又看向张刚,双眸冒火:“你输了多少钱?”
张刚支支吾吾:“八……八万两。”
“你……”
老者气坏了:“烂泥坝扶不上墙!这么多钱,岂容你肆意挥霍?家主知道了,定会狠狠惩罚与你。”
张刚被训的一声不吭。
老者回头看着林若山,冷笑一声:“小胖子,是你非要逼我出手,这可怪不得我了。”
林若山一看老者要出手,这下可开心了:“老头子,你终于接招了。”
老者一怒:“你竟然叫我老头子?可有尊老之心?”
林若山针锋相对:“你可以叫我小胖子,我为什么不能叫你老头子?你嫌弃我没有尊老之心,难道你有半点爱幼之意吗?”
老者眉梢一挑,竟然迟疑了一下,没有对答上来。
燕七坐在一边,喜笑颜开。
不错,不错,大少爷面对霸道老者,如此淡定,真是可以独当一面了,这份定力,一般人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