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玩味一笑:“除了美人计,你就不会点别的阴谋诡计了?”
河秀珠翘起红唇:“燕尚书连美人都不喜欢,珠儿真不知道如何能打动您了。”
燕七哈哈大笑:“你是不了解我,除了美人,能打动我的东西多了去了。”
河秀珠美眸绽放出靓丽的华彩:“燕尚书,什么能打动您?”
燕七打了个响指:“打动我的东西着实不少,比如说:钱!”
“啊?”
河秀珠一怔:“竟然是钱,燕尚书,您也太……太……”
“太铜臭了?”
燕七哈哈大笑,掏出两张银票:“你能告诉我,这两张银票,哪一张是高尚的,哪一张是罪恶的?”
河秀珠一愣,摇摇头:“珠儿可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燕七戳了戳两张银票:“你把银票用在正义的事业上,那就是高尚的,你把银票用在邪路上,那就是罪恶的。所以说,钱是无罪的,我爱钱,更加无罪。”
河秀珠美眸眨动:“燕尚书,没想到您将钱财看得如此透彻。”
燕七一脸臭屁:“皮毛,都是皮毛而已。”
河秀珠幽幽叹息:“可是,珠儿也没有多少钱,这些年来,钱财全都给了我的父亲,我所拥有的财产,也就只有这一坐醉心楼了。燕尚书,您若喜欢,醉心楼就是您的。”
“得了吧。”
燕七撇撇嘴:“我可做不了皮肉生意。”
河秀珠闻言,双眸中泪珠滚滚:“燕尚书,说来说去,您还是不肯帮忙,珠儿……珠儿真是走投无路了呢。”
燕七看着河秀珠泪珠滚滚,无法控制卑怜的情绪,想着火候已到,这才放出鱼饵。
“河小姐何必啼哭?你只管将事情说出来,咱们再商量价钱。你也是做生意的,我也是做生意的,你把难处说出来,咱们推心置腹,谈一谈价钱,看看有没有折中的方案,如何?”
河秀珠:“珠儿的身子您不要,您还不想做皮肉生意,珠儿还哪有和燕尚书谈价的资本?”
燕七撇撇嘴:“那可未必,你所看重的,未必是我喜欢的,你所忽视的,没准却是我感兴趣的,毕竟,咱们的高潮之处未必契合。”
高潮之处?
河秀珠瞟了燕七一眼,粉脸涨红,糯糯道:“但愿,珠儿将事情说出来,能让燕尚书高潮。”
燕七一脸坏笑:“高潮需要河小姐的配合,下面,请河小姐说出你跌宕起伏的故事。”
河秀珠起身:“燕尚书稍坐。”
河秀珠起身,走了出去。
燕七竖起耳朵聆听。
外面。
走过来两人的脚步声。
一人还是河秀珠。
另外一人,脚步沉重,明显是个男人的步伐。
房门打开。
一个三十余岁,一身儒雅的文士走了进来。
“拜见燕尚书。”
这名儒生躬身作揖。
燕七一见,瞳孔收缩。
竟然是老熟人。
朴太闲。
高丽青年才俊,一代翘楚。
也是朴太丽的哥哥。
燕七呵呵一笑:“没想到,竟然是朴大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