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人围上来,七手八脚,为涛神更衣。
换衣之后。
“闪!”
林若山带头闪开。
众人望向涛神,简直惊为天人。
真乃天生的战将。
涛神一身亮银甲,头戴黄金盔,头顶插着玄天飞翅。
脚踩战靴,黑色披风,迎风飞扬。
护心镜明亮,腰胯宝刀,手握长矛。
长矛指天,舍我其谁。
众人都懵了。
“这还是之前那个窝窝囊囊的阿水吗?”
“战神临世?”
……
一帮丫鬟犯了花痴。
“好威武啊,我想嫁给他。”
“以前怎么没有把握机会?”
“好仰慕哦。”
……
涛神摸着坚韧的盔甲,眼眸泛红。
燕七眨眨眼:“感觉如何?”
涛神感慨不已:“十年了,未曾有过这般触动。”
燕七打了个响指:“跟我走。”
燕七连看也不看,扭头便走。
涛神一身战袍,不理旁人,跟着燕七便走。
“站住!”
廖战突然钻出来,挡在燕七面前:“你不能带走涛神。”
燕七道:“凭什么?飞龙在天,焉能被困泥潭?”
廖战眸光凶戾:“涛神是兵部的人,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能带走他。”
燕七嗤之以鼻:“可惜啊,他不在册,既然不在册,就是临时工,来去自由,你凭什么管他!哦,你可以不给涛神发工资是吧?哈哈哈。”
廖战无奈。
面对燕七,他毫无办法。
“涛神!”
廖战盯着涛神,杀气逼人:“你那两个结义兄弟,殷方、霍荣,这两人的狗命你不要了吗?”
涛神闻言,心里咯噔一下,五官扭曲,极为痛苦。
燕七头也不回:“跟我走,我说过,九天揽月,五洋捉鳖,没有我做不到的。”
涛神望着燕七朗逸的背影,大步流星跟了出去,完全不理会廖战那副歇斯底里的眼神。
林若山押在最后,向廖战做个鬼脸:“廖大人,再见喽,你看你,眼珠子都红了,这是舍不得涛神吗?你还真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呢。”
“还有,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怎么还发飙了呢,本来,我家大人是准备带着兵部所有大人去醉心楼找找乐子的,可是你搞出这般做派,还怎么去醉心楼找乐子?你啊,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自己的亲信都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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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了,你自己带着人去醉心楼玩吧,下点血本,别那么小气。自己惹得篓子,自己背喽。好,我就说这么多,再见了。”
林若山挖苦了廖战几句,带着人,哼着小曲,离开了兵部。
只留下,廖战一个人站在大门口,气急败坏,瑟瑟发抖。
廖战气的头昏脑胀,浑身发抖。
林若山这厮,简直就是燕七第二。
气煞我也!
廖战指着涛神的背影。
“涛神,有你后悔的。”
“你那两个兄弟,殷方,霍荣,死定了。”
“你给我等着,我要让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
廖战威胁了许久,却只能看见涛神消失在眼前。
砰!
廖战一拳飞出,砸漏了铁门。
“兵部缉拿司贺林生何在。”
贺林生急忙站出来:“大人,有何吩咐。”
廖战咬紧了牙关,眸光阴狠:“殷方、霍荣违抗军纪,玷污妇女,先奸后杀,罪大恶极。明日午时,军部法场,将殷方、霍荣处以绞刑。”
贺林生心里咯噔一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