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神大步流星走过来。
车贤重赶紧摆手:“不,不认了,我再也不和河秀珠相认了。她不是我女儿,我也不是她的父亲。”
“哈哈,这就好办了。”
燕七瞬间变脸。笑容可掬:“北山郡王,别客气,快请坐,快请坐。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啊。哦,你该不是找我算账的吧?说什么我诬陷你……”
“怎么会呢,不敢,绝对不敢。”
车贤重神情卑微,哪有北山郡王的威严。
燕七问:“那你来找我,有何要事?”
车贤重焦急不已:“燕大人,是这样的,车贤基猛攻城门,不出一个时辰,怕是城门要破,到时候,燕大人万一受到了惊吓,岂不是我的疏忽?所以,我想请燕大人出手守城……”
燕七哈哈大笑:“北山郡王想多了!”
车贤重呆呆的问:“我哪里想多了?”
燕七道:“用不着等着城破,我已经下令,带上珠儿,由五百死士守护,攻杀出城。我可以放出话来。我随时可以平安出城。至于车贤基?呵呵,焉能奈何得了我?”
车贤重一听傻眼了,起身哀求:“燕大人,您千万别丢下我出城啊。”
燕七道:“你要是守不住城门,就赶紧弃城逃走吧。”
车贤重一听就吓完了。
他哪里敢弃城逃走?
前脚弃城,后脚那些士兵就会投降。
他就成了
孤家寡人,被车贤基追上,不得乱刃分尸咯?
燕七敢弃城,他却不敢。
车贤重苦苦哀求:“燕大人,求求您救我一命,帮我守住城门,可好?求您了。”
燕七望着神情卑微的车贤重,眯着眼睛叹气:北山郡王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我只有区区五百人,你让我守城?怎么守?再说,你麾下有三万大军,却来求我,这不是缘木求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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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大人……”
“北山郡王不必多说,我心已定,马上就要杀出去,你自求多福吧。涛神,立刻集结死士,准备出城。”
“是!”
涛神立刻集结兵力。
车贤重吓得脸色如土。
燕七一旦走了,他就彻底等死了。
车贤重向朴太闲不住的拱手:“朴参议,全靠你了,全靠你了啊。快帮我说说话。”
朴太闲轻咳一声,起身,向燕七作揖:“大人,请您看在我的面子上,稍留片刻。”
燕七站起了身子,看了看朴太闲,缓缓坐下:“朴大人才学非凡,素来让我仰慕。既然朴大人这么说,我就稍坐一会。”
车贤重一听,开心不已。
看来,找朴太闲说情,这步棋终于走对了。
车贤重不住的向朴太闲使眼色:“朴参议,燕大人很看重你呢,你倒是多说几句啊。”
朴太闲对燕七说:“大人,我对您素来仰慕,此番,北山郡王遇到大劫难,生死关头,急需要您的帮忙,求您不吝出手。”
燕七犹豫了:“这……”
车贤重急了:“朴参议,再说几句,快点,再说几句啊。燕大人已经有松口的迹象了。朴参议,快说啊。”
朴太闲给燕七作揖:“请燕大人看在我的面子上,能拔刀相助,帮北山郡王躲过此劫。”
燕七想了想,搓了搓手:“朴大人,换成别人,我绝对不管,但是你这么说了,凭我和你的交情,自然不能置之不理。”
“不过,话说回来,我纵然想要帮助北山郡王,却还需要北山郡王回答我几个问题。不然,我绝不会出手。”
车贤重一听,眉开眼笑:“燕大人,您只管问,我定然回答,而且知无不尽,知无不尽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