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秀珠困倦的抚了抚秀发:“国主这几日能吃能睡,活动自如,我倒是轻松许多,以为国主身体无碍。”
“但是太医们却说,爷爷乃是回光返照之象,恐怕时日无多了。”
说着花,眼圈都红了。
燕七将河秀珠抱在怀里:“人生必有终点,此乃宿命,我们不必过于介怀。只是,正因为生命短暂,我们必须让每一天都过得绚烂。”
河秀珠小鸟依人,依偎在燕七怀里:“大人此言,秀珠懂得,只是,心里那道坎过不去。记得小时候,车贤重总是打我,我就住在国主身边,直到十岁,方才回到北山郡。”
说着话,河秀珠困倦的打了个哈欠。
燕七轻轻摇晃:“秀珠郡主困了,睡一会吧。”
“不要!”
河秀珠揽住燕七的脖子:“秀珠想和大人聊聊天。”
燕七点点头:“聊什么随你。”
河秀珠红着脸道:“这几天,大人有没有想我?”
燕七有些惭愧。
这几天忙的一b,哪有时间想到河秀珠呢?
河秀珠翘起红唇,也不等着燕七回答,糯
糯道:“我知道大人很忙,未必有时间想念秀珠,可是,我却时常想念大人。”
燕七轻轻抚着河秀珠细美的脖子:“你想我什么?”
河秀珠望着燕七,媚眼如丝,忽然,脸颊绯红:“秀珠可不好意思告诉大人。”
燕七摸着河秀珠的小蛮腰,呵她的痒。
河秀珠承受不住,糯糯撒娇:“自从和大人有一夜之欢之后,秀珠食髓知味,满脑子想着大人,醒来时,念着大人的好,夜晚,大人也会入梦来。”
燕七道:“夜晚,我入你梦,做些什么呢。”
河秀珠以手遮面:“秀珠哪里好意思说出来。”
不好意思说?
做些什么事,不言自明。
燕七笑容侵略性很强,抱着河秀珠压在身下:“梦中,那都是假的,现在才是真的。”
河秀珠一点也不挣扎,乖乖的躺好:“大人,这些日子烦躁不安,求大人给我一些快活。”
“秀珠郡主放心,我助你升天。”
燕七鼓捣了一阵。
咿咿呀呀的声音抑扬顿挫,别有一番韵味。
……
早上!
燕七刚醒。
河秀珠已然起床。
燕七一把将河秀珠搂过来:“秀珠要干什么去?太阳照屁.股,咱们不如做个早操。”
河秀珠被燕七滋润一夜,疲劳一扫而空,充满活力,甜甜一笑:“秀珠也想和大人做个早操,只是,秀珠更想为大人办一件事情。”
燕七问:“什么事?”
河秀珠道:“我听朴太闲提及,大人要旁听议政,但是受到阻碍,不能如愿。秀珠现在要去见国主,请国主予以放行。”
燕七道:“秀珠郡主有心了。”
河秀珠道:“为了大人,秀珠竭尽所能。”
燕七笑了:“秀珠郡主对我果然极好,但是,我认为秀珠郡主此去,定然徒劳无功,还不如不去。”
河秀珠道:“大人为何这样说,我与国主感情甚好,我的要求,国主无不答应。”
燕七道:“感情好与不好,国主都不会答应你。”
河秀珠道:“为什么?”
燕七道:“因为……他是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