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道:“啊——那,那怎么办啊?”
就在二人茫无头绪之时,虚云刀再次离鞘,绕二人身周飞舞一圈后对着河对岸连点三下飞回鞘中。
顺着刀尖望去,只见对岸有一道人影晃过,钻入一个洼地不见。
江云峰看得仔细,喝道:“走!”人随声起,枯木诀立时运行全身,最后聚集脚下,踏波逐浪而行。
花非道:“喂,喂,喂,大哥等等我啊!”紧随其后,跃落水中,往对岸游去。
江云峰立身对岸,回身道:“兄弟也不差,好水性啊!”
花非不过较江云峰晚到数息,这时抖落衣服外的水,里面衣服不知什么料子造就,竟然未湿,笑着道:“呵呵,那是必须的,不过河水真冷,改天大哥一定要教小弟这一手,学会了再过此河,也能像大哥这般潇洒的啊。”
江云峰道:“此事一了,一定教你,至于领会几成,练到什么层次,就要看你的努力和造化了。”
花非道:“好耶,大哥最棒了!”说话的同时举起双手的大拇指朝向江云峰。
江云峰道:“好了,少吹吧,继续上路!”
花非道:“呵呵,开开玩笑,活跃下气氛而已,小弟是见大哥愁眉不展的,说好了可别传染给我啊。”
江云峰:“……就你点子多。”摇了摇头,接着赶路。
花非道:“哎,大哥别那么快啊。”
二人一前一后,追随着一里外的那个人影,一路往南而去。
由于沿路没怎么休息,经过两天一夜的赶路,双方三人渐渐的靠近了梧州的象城。
花非看到象城在望,心里突然的一动,脑海中突浮现出紫荷郡主的那张黑纱罩住的丑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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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公主楚玉娇悄悄离开了布衣侯府。
她突然收到了其父楚天书的密令,楚天书令她前往宣州,找残月门的门主吴兴。
宣州某地,一个布庄的后院房中。
掌柜的正在垂手恭立,向对面端坐的一个三十上下的独臂年轻人汇报着什么。
过了良久,掌柜说完后,肃立不语。
那年轻人左手衣袖空空如也,却是残缺一臂,然而其神情庄严,喜怒不形于色,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悲苦之意。
独臂年轻人轻咳一声,正要开口说话,这时从外间奔进来一个仆役。
仆役行到独臂青年丈许前站定,然后躬身道:“门主,外面有一少女说要见您。”
独臂青年道:“其人是谁?长相如何?”
仆役道:“是个漂亮的女子,自称叫楚玉娇的,她说是来与门主叙旧的。”
独臂青年挥手道:“好,请他进来吧。”
仆役快步出门,然后过不久,毒公主施施然走了进来。
其时大门敞开,有阵冷风随着她的进入,刮向屋中,顿时便让人感到阵阵寒意。
独臂青年一懔,果然是她。
楚玉娇扫视了屋中站着的一老三少四个人,然后望向坐着的独臂青年,娇声道:“咯咯,吴兴吴门主,数年不见,还是那么风采依旧呀。”
独臂青年正是残月门新一代门主吴兴,上一代门主空悬多年,天地双缺二老怪终于训练出不世奇才,这才把吴兴扶上门主一位。
吴兴神色不变的道:“你不也是活得不差,怎么,最近没有勾到男人,跑到我残月门中,难道……”
楚玉娇道:“呸!呸!呸!吴门主,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本公主来了一会了,不请我坐也就罢了,还拿这种话来羞辱人家,唔,唔,唔……”掩面假哭,然则却是有声无泪。
吴兴道:“哼,少在敝人面前来这一套,说吧,到底来此做甚?”
楚玉娇道:“唉,吴门主还是那般铁石心肠,人家站累了哩。”
吴兴道:“赐座!”一声令下,三个劲装青年跃出一人,搬出一张凳子放到门口右边,示意请坐,然后退向一边。
楚玉娇道:“这才像个男人嘛,嘻嘻,本公主此来,是要与吴门主谈谈我们两派结盟的事。”
吴兴道:“结盟,你可知道你说是的一件多么可笑的事吗?”
楚玉娇道:“咯咯,好笑,吴门主为何觉得好笑?”
吴兴道:“谁不知道你千毒教只有那么几个人,而我残月门中虽然多为残疾者,但是残而不废且各自拥有一身绝艺,人数也是在上万人,你我结盟,怎么可能?”
楚玉娇道:“怎么不可能,哦,吴门主是看我千毒教人少教微,不屑一交是吧,哼,马上你便会后悔刚刚说过的话的。”
吴兴疑惑道:“你,刚才做了什么?”
话刚落音,就见那四个站着的手下包括汇报完的店掌柜一起扑倒地上,痛苦哀嚎大叫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