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道:“反不反另说,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商量一下,该去哪里啊,等会要是廖贼追来了可不好办了。”
江云峰道:“三弟提醒得是,我意是先回神都,了解下那边情势,然后再徐徐图之。”
谭震天道:“我赞同!”
花非道:“我也赞同!”说完斜视紫荷郡主。
紫荷郡主道:“好啊,我也正想去神都哩,这两天我明查暗访,知道父王定然不在府中,也许是被廖贼派人押去九王府了吧。”回瞪花非一眼,作势要踩。
花非急忙闪开,想到刚才那一脚,仍是心有余悸。
江云峰道:“走吧,我们先买几顶帽子,以挡风雪。”
花非道:“就是,就你一个有帽子,也不帮我们几个准备准备。”说完率先而行。
紫荷郡主气得一跺脚,顿时雪花四溅,然而人已走远,却只能干瞪眼怒道:“你!”却是说不出话来。
江云峰道:“走,跟上小非。”
谭震天同紫荷同声应诺,随江云峰踏雪而行。
江云峰三兄弟各自戴好花非买来的帽子,江云峰凭着自己强大的神识,探测到城东北的方位,领着兄弟与紫荷郡主望东北而去。
行不多时,前面出现一条平坦的官道,向东北蜿蜒曲折。
江云峰背后的虚云刀突然一阵跳动,他心生警惕,神识收回到十丈范围,察知官道旁的树下有一堆雪丘似乎有异动。
四人中江云峰在前居中带路,后面三人依次是左边为紫荷郡主,右侧是谭震天,花非则在他们中间。
江云峰突然止步,正要回身提醒,正在他转头的瞬间,那个雪丘突然极快速的移动,朝紫荷郡主滚动过来,其势如劲箭一般飞快。
紫荷郡主‘啊!’的一声惊叫,似乎被眼前情况惊呆,一时忘了反应。
花非在他身边听得真切,不容分说便将紫荷郡主拉到自己身后,从怀中掏出一把铁砂激射向移动的雪丘。
紫荷郡主惊讶的望着前面的花非,只觉得在这一刻,这个与自己一般矮小的花非瞬间变得伟岸起来。
那雪丘突然升高,雪花飞溅而来,袭向花非,正好与铁砂在空中相遇,噗噗之声不绝于耳。
而在那雪丘后面藏着的白衣人则腾空斜飞,再度向花非身后的紫荷郡主迫近。
江云峰不待白衣人有进一步的动作,叫声‘小心!’手中同时发力,枯木诀已到了随心而发的境界,立时出掌轰向白衣人。
身在右侧的谭震天正在想着心事,此时被江云峰叫出的‘小心’二字惊醒过来,揉身错步,左手握拳,跃前一步,与江花二人渐成合围之势。
哪知白衣人似乎意在试探,一沾即走,并不多做停留。
只见他突然回身,用巧劲迎上江云峰的掌风,借他掌风之力跃离三丈开外站定。
江云峰拦住要追赶的谭花二人,问道:“阁下何人,不知找我们有何贵干?”
白衣人仍然在望着紫荷郡主,闻言道:“不错不错,江云峰果然厉害,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不能前往神都。”
花非怒道:“呸,你是哪根葱啊,你说不能便不能。”
紫荷郡主想到一个人来,突然道:“啊——你是采花贼,段红尘。”
白衣人正是段红尘,人称‘红尘公子断红尘’的段红尘。
段红尘笑道:“女人啦,太聪明了可不是件好事,没错,我正是红尘公子断红尘。”
紫荷郡主道:“据说红尘公子有一特殊嗜好,是处女不要,你若找上本郡主,那可就找错人了。”
段红尘道:“哦,是吗?可是我听说郡主在几年前便已非处女……”
紫荷郡主道:“住嘴,休要胡言,你不过就是采花贼,是个大恶人,有什么资格说本郡主的坏话,哼,你因为先天不能生育,在十六岁时婚娶的当夜,得知自己染疾后不能人道,为了怕被人知道,而杀光了家里的所有人,然后加入残月门修练了邪功,虽然消除了旧疾,但是却淫兴时起,自己还美其名曰‘以淫尽天下已婚少妇为己任’,破坏了许多人家的夫妻和睦……”
段红尘打断道:“呵呵,大善与大恶,谁又能说得清哩,就好像安逸侯,他便在暗中蓄养童杀手,而明里面却是行善天下的国之栋梁,天帝宠臣。而郡主对在下知之甚详,难道暗中喜欢我不成?”
紫荷郡主道:“你——无耻!”
段红尘道:“我无耻又怎样,哈哈,江云峰,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去神都的好。”
江云峰道:“童杀手是安逸侯的人,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