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争辨道:“不是不是,雨珊姐姐才是第一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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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花非同紫荷郡主争论不休,到底谁才是第一大嫂时,江云峰和紫罗并肩走了出来。
花非等三人顿时止住不说话了,他们看着江云峰和紫罗,只觉得眼前的两人的如此的登对,这时若有人要把他们生生拆散,只怕花非兄弟二人要找他拼命了。
紫荷郡主同样是目瞪口呆,见这对金童玉女一起出来,顿时羡慕不已,只是她戴着轻纱,没有让他人看到。
紫罗噗哧一笑,便即正容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我,我们脸上长花了吗?”
花非笑嘻嘻的抢着道:“不是大嫂脸上长花,是我花非眼前有花,啊,我想我再也无法欣赏其她的美女了。”
紫荷郡主瞬也不瞬的盯着他,闻听此言,左脚迅速踩向花非的右脚,嘴里同时喝道:“叫你花,不但姓花,人也花心。”
江云峰看得清楚,右脚突然顿地,枯木诀悄然运转,极快的传出一股力道,令花非后退一步险些摔倒。
只见花非刚离开一步,紫荷郡主的左脚便踩在了方才花非的右脚位置。
雪块四下飞溅,紫荷这一脚若是踩实,花非必定是有一个月要靠拐杖走路的了。
花非此时才醒悟过来,怒斥道:“紫荷你……你也太狠了吧!”
紫荷郡主悻悻道:“哼,我就踩了,怎么样啊?”
花非道:“你——你刚才不是还说不踩我的吗?怎么说变就变了啊?”心里不禁感叹:唉,女人唯一不变的就是善变,此话果然不假啊。
紫荷郡主道:“呵呵,我刚才说了吗?”
花非轻咳一声,装成女声道:“顶多以后人家少踩你几脚便是了,好吧,以后不踩你就是,这是哪只小狗说的啊?”
紫荷郡主道:“嘻嘻,就是现在这只小狗说的啊,怪只怪你自己没听清楚,我说的后面那个睬是理睬的睬,不是踩踏的踩啊。”
花非道:“啊——这,你……你真狡猾。”
紫荷郡主道:“小女子又不是君子,为什么就不能这样,哈哈,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人哩。”
花非正色道:“本少至今未娶,怎么就成你……的人了?”
紫罗道:“嘻嘻,你们两个真是有趣,好了,别吵了,进来一起坐下吧。”
江云峰道:“是啊,紫罗说要告诉我们她脱险的经过,大家都可以来听一下,以会也许应付起来会好些。”
紫罗道:“云峰哥哥说,事无不可对人言,所以,我们还要探讨下怎么救出紫荷妹妹的父母。”
江云峰道:“嗯,没错。”
花非却是立即忘了刚才的不愉快,接道:“好啊好啊,大嫂是怎么脱险的,小非正想知道哩。”
五人回到小客栈中,花非虽然不赞同紫罗做第一大嫂,却在心里面承认了她大嫂的位置,他与谭震天和紫荷郡主三人似乎极默契的走在前面,然后坐上原来的凳子。
谭花兄弟二人同紫荷郡主各占一凳子坐下,却不再看向江云峰一眼。
江云峰见三人如此这般,也知道是不会让自己坐在他们旁边的了,想了想也不见怪,洒然坐在紫罗身畔,鼻端闻到淡淡的体香,不免又是意马心猿,心中默念‘空无空无,天下本空’,运转‘空无诀’,神情变得庄重起来。
紫罗却是不知,很是自然的道:“这次能够逃脱,全拜一颗奇药相助,而这奇药却是布衣侯不久前送与我的。”
江云峰道:“哦,你见过李师兄?”
紫罗道:“对啊,不然我可能真的就见不到你们了,此事要从叶公子相告雨珊姐姐的时候说起,叶公子说雨珊姐姐被抓走了,而云峰哥哥却又不在府中,怎么办哩,思虑再三后,我便想到一个办法,因为我见过那本奇书,所以,只要我默写一点出来,鬼面人便知道真假了。”
江云峰道:“我那时正前往梧州查探童杀手的事,却没想到因此而结拜了三弟。”
紫罗点了点头,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继续道:“嗯,我知道,云峰哥哥纵然为情所困,却仍把国民大事放在第一位,这才是真豪杰大丈夫,这也正是我紫罗欣赏和敬佩之处哩。呵呵,跑题了,接着说哈,我替下雨珊姐姐以后,那个鬼面人便一直逼问我奇书后续部分的内容。
我没有告诉他,只说是忘记了,只记得前面的一百多字,也就是已经告诉鬼面人的那些。但鬼面人不相信,可他又是个非常奇怪的人,他并不叫人残害我的身体,却把我丢到冰窖之中挨冻,然后又是浸泡在冷水中,反复迫害于我,企图从我处得知剩下奇书的内容,直到有一天,我找到了衣服内掉落的那颗药丸。”
花非与谭震天听得连连点头,而江云峰对于公主的称赞,却是默不作声想到紫罗被这般折磨,一定需要极大的毅力和勇气,心里也是佩服不已。
紫荷郡主道:“所以姐姐便把它吃了?这颗药究竟有什么奇效,竟然就能让姐姐逃脱出来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