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玉琴被安排到了天字一号房休息,专门派了两个聪明伶俐的姑娘伺候于她。
青楼的老妈梅姑悄悄来到老者身边,问道:“老杨,你觉得这个琴儿怎样?她可不像是我们望月楼的人啊!”
老杨安慰她道:“这有什么,既然此女来历不明,那我们便将计就计,先将她认了下来,然后再慢慢的调教她不迟嘛。”
梅姑妈绽笑颜道:“咯咯,老杨啊,你可真是老奸巨滑哩。”
老杨淫笑道:“这不正是你喜欢的吗,怎样?今晚要不要我老杨来陪你?”
梅姑白他一眼道:“不哩,人家都一把老骨头了,可经不起你折腾。”
老杨低声笑道:“那让小杨来陪你,如何呢?”
梅姑伸出春葱玉指,在老杨额头上轻轻一点,笑骂道:“老不死的,你好坏哦。”
………………
楼顶那名黑衣人暗中点了点头,然后起身,悄然飞身离开。
在黑衣人离开以后,另一边的屋顶悄然站起两个人来,其中一人正是江云峰,另一人却是其三弟花非。
江云峰笑道:“人说花弄月身上随身带着特殊的兰花,我敢断言,刚才那名黑衣人正是花弄月。”
花非哼了一声,怒道:“该死的花弄月,他奶奶个雄,本少爷真是耻与他同姓。”
江云峰安慰他道:“呵呵,三弟息怒,我们只需按计行事,便不难将那花弄月引来,然后便可……”
花非心情稍微平复,突然道:“大哥,我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人说这花弄月奸滑得很,我们还是小心些好。”
江云峰经其提醒,想到了什么,接道:“嗯,是的,我们再来想想,所有布置上还有什么遗漏或者破绽的?”
花非想了想道:“破绽,当然有啦,这琴出现得有些离谱了,她似乎突然而来,若是那花弄月早已将望月楼查探清楚了,那可就大呈不好了。”
江云峰一想也对,道:“此事确是考虑不周啊,唉,不过,正所谓虚者实之,实者虚之,我想,那花弄月纵然认为这其中有些古怪,我想,他还不至于知道是我们在这里算计于他,这便是我们的机会,知己知彼,他不知道有我们这些敌人在暗中窥视,三弟不用担心,一切看后面的吧。”
花非道笑:“好,若是这些真能一举成擒拿下花弄月,小非以后唯大哥之命是从,决无二话,大哥叫我向东,小非决不敢向西,大哥叫我往南,小非决不敢往北。”
江云峰却只当笑言,道:“呵呵,三弟言重了,我们下去吧,按照以往的惯例,今晚三更时分,花弄月必定会来望月楼天字一号房。”
花非恭敬道:“是,大哥。”
是夜三更时分,望月楼寂静无比,姑娘们都已经安睡了。
由于进行花魁大赛,她们已经忙了一整天,梅姑特意让她们早早歇下不用她们接客。
而梅姑自己,此时却正在与老杨翻云覆雨起来,一时娇声阵阵充满香巢。
先前离开望月楼的黑衣人去而复返,他仔细探查一会之后,接着趴在天字一号房的楼顶,侧耳倾听。
当他听到凤玉琴呼吸匀称,似已熟睡之后,从怀中掏几枚暗器,却是路上拾来的几颗石子。
此人正是弄月公子花弄月,他行事极为小心,就连暗器也是几颗小小的石子,就算事情败露,江云峰等人也是无从查起。
花弄月屈指弹出石子,良久之后见无反应,又再弹出几粒黑白子,再等一阵后这才放心,飞身下来。
他悄悄靠近了凤玉琴的房间,将窗户纸捅个洞,然后往里面吹入迷烟,稍候拿利刃划开窗户的两边,掀开一缝飞身而入。
房间里面漆黑一团,然而花弄月凭着灵敏的鼻子,闻到凤玉琴床铺的位置,确信安全之后,点燃了油灯。
然后看到让他喷血的一幕,却原来是凤玉琴大半个娇躯裸露在外,被子掀在了一旁,一双长而雪白的玉腿曲折动人,看得花弄月淫虫大动。
花弄月悄悄挪步,走到床边,正要伸手摸向凤玉琴。
只听嗖的一声,利刃破空之声传来,却是凤玉琴提前动手了,他闻到了那股特有的兰花香味,知道是花弄月到了,想到被其伤害过的姑娘,便再也忍不住。
花弄月一惊道:“你,你没事?”
凤玉琴快速穿好衣裳,然后剑指花弄月道:“当然,哈哈,花弄月,你已经跑不了啦。”
花弄月大笑道:“哼,凭你便想要困住我弄月公子,休想,公子我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