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艳双娇的老大曲鸣琴抢过信笺,看过之后,还给小孩,然后从怀中拿出一块似玉的东西在他鼻端放了一会,随即悄然离开。
小孩醒来,暗中奇怪,怎么自己像是晕倒了一样,看到信笺还在,便以为自己看错了,继续前往侯府。
当晚楚玉娇回到农庄,向楚天书禀报。
楚天书看到楚玉娇回来,一脸兴奋的道:“娇儿,怎么样了?”
楚玉娇肃然道:“爹,那江云峰夫妇果然住在布衣侯府,我已经悄悄的将信递去了。”
楚天书抓住楚玉娇的双肩,问道:“好,那信中,你怎么说?”
楚玉娇接道:“女儿就说,我已经被父亲赐与惊涛王,然而抵死不从,父亲便要在三天后于护城河边杀了女儿。”
楚天书大笑道:“不错,哈哈哈哈,果然是爹的好女儿,哼,只要那江云峰一来,等他自以为救走你之时,你便突然下手,点住他大穴,然后待爹来施展百毒秘术,不怕他江云峰不招出来晶珠和奇书的下落。”
楚玉娇低着头道:“爹爹英明,若是没什么事,女儿便下去准备了。”
楚天书放开她道:“好,你下去吧。”
楚玉娇告辞退下,然后从帘布后来走出一个人来,却是冷艳双娇的老大曲鸣琴。
楚天书语气转为冰冷,问道:“可查清楚了?”
曲鸣琴沉声道:“启禀教主,那信笺属下看清楚了,确实便如公主刚才所说。”
楚天书再次问道:“你没有露出破绽吧?”
曲鸣琴如实答道:“没有,送信的是一个小孩,属下用迷烟迷倒他之后看的信,事后,属下又跟着那小孩直到侯府门外,侯府外的守卫并没有多问,检查信笺没有问题,然后便给了那小孩一份礼物,便放小孩走了。”
楚天书赞赏道:“嗯,你办得很好,你秘密联系一下在神都的教众,四月初五这天晚上,在护城河边埋伏下来,此次,我们必须一举奏功。”
曲鸣琴应诺道:“是,教主,属下这就去办。”
楚天书接着道:“另外,叫你妹妹继续留意玉娇,我现在是越来越不放心她了。”
曲鸣琴躬身道:“属下明白,属下告退。”
………………
武安元年四月初二,神都城西布衣侯府。
江云峰看到小孩送来的信笺,叫下人带小孩领了赏赐,然后一个人拆阅信笺。
当她看到楚玉娇的求急信后,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时候楚玉娇为什么会来到神都呢?难道是她养父并没有原谅她,还是她养父楚天书发现了自己的阴谋败露,或者是要引自己上钩,他会牺牲自己的女儿吗?
江云峰百思不得其解,李雨珊来到书房中,询问怎么回事,江云峰把事情对她说了。
李雨珊看过信后,仔细的翻来覆去端详,然后凑近鼻端一闻,微一皱眉,似在沉思着什么。
江云峰看到,知道她发现了什么,问道:“珊妹,你发现了什么?”
李雨珊指着信笺说道:“峰哥,你闻闻,这信上怎么有一股女人的香水味?”
江云峰拿过信笺,重新审视起来,凑近鼻端,之后喜形于色道:“哦,我看看,嗯,确然如此,这香味似曾相识,对了,此信既然是楚玉娇叫人送来,那么,这信上的香水味,也许便是她的。”
李雨珊笑道:“峰哥言之有理,看来不会错了,嘻嘻,这楚姐姐看来到峰哥是旧情难忘哩。”
江云峰一急,指天发誓道:“哎,珊妹怎么又提这事,我不是说过了,云峰对你之心,天日可鉴。”
李雨珊摆手道:“好了好了,开个玩笑不可以吗?总是一本正经的,你不觉得累我还觉得累哩,对于这事,峰哥打算怎么处置?”
江云峰愁眉苦脸的道:“我也正犯愁哩,若这事是真的,那楚天书是她杀爷仇人,如果要杀她也在情理之中,可是,现在楚玉娇的自身安危,却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
李雨珊皱眉道:“峰哥,你是说,也许,那楚姐姐并没有事,此计是她与峰哥暗通消息,有什么意外表示不成?”
江云峰突然想到了什么,接道:“是的,经你一提,我倒是想起来了,楚姑娘离开不归谷时,曾经说过,要帮我夺回天印,那么照此看来,这一次,也许她要暗示什么。”
李雨珊沉默半晌,突然说道:“峰哥,我有一个大胆的提议。”
江云峰虚心的问道:“好,说来听听。”
李雨珊分析道:“我是作为女人的角度来看待此事,峰哥你想,那天印是何等神圣之物,楚天书盗走而不在武林中显摆,很显然是想在关键时刻拿出来,而在这期间,他一定会当作宝物一般珍重的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但是最安全的地方却不最安全的地方,所以,这个天印不肯定放在意想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