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我妈从老家打电话说我中学时的好友得肝癌死了。我听后懵了半天。他才三十五,在一家报社当副主编,光中短篇小说和报告文学就在省级的文学刊物上发表过好多篇,是我们同学中最有才气的人物。这事让我心情难受了好些天,觉得他英年早逝,实在是太可惜了。
这让我想起了秦师那天对我说过的那句话:健康智慧才是人生中最大的智慧。可不,一个人连自己的健康都不懂得爱护,那他在其他方面再有才,那能算是有才吗?难怪有人把健康、寿命、钱财、权势和名望比着10000这个数字,而数字前面的那个1字便是健康。如果没有那个1字,后面的0再多,也是空的。
这件事不但让我对秦师折服,甚至有些崇拜。说实话,我过去一直都没把秦师怎样高看,觉得他根本不是什么正经医生,也没有什么国家认证的专业证书,只是拿着人们差不多都知晓的那些普通常识来打发病人,有点象是卖大力丸的江湖医生。
可是,后来我逐渐地发现秦师是在用最贴近病人,最贴近病情,也是最普通和最实际的方法给病人看病。平时看起来是让人吃这不能吃那,其实是在改善患者的体内环境;平时貌似在让人锻炼和娱乐,实际上是在增强患者的体质;平时要你这样做而不要那样做,那是在改变着患者的生活方式。而且,他这种治疗的方法却是以防为主,固本强基,循序渐进,去病除根,没有任何的后遗症和负作用,体现了中华医学所提倡的医病、保健与养生的相互溶合与创新,走出了一条用改变患者的生活方式,而不是给患者打针吃药的新型的医疗方式。可谓是化腐朽为神奇。
这让我感觉秦师貌似平常,确实有大智慧。要不,他从未学过医,怎么就能超越那些有名气的医学专家,用最平常的方式把他们最无奈的病能医治好?他的思想和做法不但在影响着我的观念,而且在改变着我的生活,也使我逐渐地把健康当成了衡量和评估我生活质量的重要标准和生存智慧,从而把锻炼身体和健康保健当成了一种自觉自愿的行为。
那天,我吃完饭,正坐沙发上看电视,无意中放了个很响亮的屁。妻子就用很奇怪的目光看着我。我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对妻子说,“咋了,不认识了?”妻子笑道,“你啥时开始放响屁了?”我也不知道,在我印象中已有好些年没放过这响的屁了。因为经常拉肚子的人一般放不出响屁,就跟笛子让水泡过,吹不出正常的音调一样。不过,妻子却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你过去放的屁虽然不响,但能把人熏死。”
这个响屁象在宣布一项重大的喜讯似地,让我心情无比地畅快。为了这个响屁,我要请妻子吃饭。妻子问我,“有什么好事了,请我吃饭?”但我不能说为放一个响屁就要请她吃饭,就说,“没好事,就不能请你吃饭了?”
于是,我请她到了一家大饭店吃了一顿海鲜,花了我不少钱。回到家后,她就很高兴,象一个小姑娘得到她最喜爱的物品一样。看着她高兴的样子,我就觉得她显得很好看,也挺可爱。妻子过去年轻时是单位里出了名的美女,不知让多少小伙子追着盯着,但最后还是跟了我。可是,都结婚十来年了,妻子虽然在别的男人眼里还是美人,可在我眼里早是青春不再了,平时也没觉得她有什么好看和可爱。也许我今天的感觉不同,也许她今天真是好看和可爱。我就忍不住地一下把她搂在怀里,亲吻着她。
道是妻子有些不习惯了,她连忙指着小屋,说,“别让孩子看见了。”可我不怕,依然紧紧地把她搂着,说,“我今晚要和你一起睡。”因为我晚上老是放屁,而且很臭,妻子嫌臭,而我又怕不好意思,所以,多少年来我都是跟妻子分开睡的。她睡大屋,儿子睡小屋,我睡在书房。她犹豫了一下,问,“你行吗?”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因为犯病,我的性功能一直不太好,但我近来感觉身上老是有股使不完的劲,就说,“恐怕没问题吧。”她说,“那你去洗个澡。”
洗完澡,妻子已经提前上了床。我把衣服一脱,进到了妻子的被窝里,和妻子搂在了一起。过了一会,妻子说,“你身上好象有些肉了。”我喜欢听这话,因为过去妻子老是说我身上瘦得连一点肉都没有,尽是排骨。我说,“是吗?”妻子又说,“你脸色也有点红润了,不象过去那样老是发褐发暗。”
我高兴地说,“等我好了,我要天天搂着你睡。”妻子笑了,说,“你都人过中年了,还以为自己是年轻小伙。”我说,“男人四十正当年。可我还不到四十岁呢。”妻子笑了,说,“还是赶快把你的病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