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跟着曾乐心和独孤勒到了校长办公室,独孤勒指着墙上他的作品,“我一直好奇这篇文的作者是谁,今天总算搞清楚了,不过我们学校好像没有这么一位同学,可惜了。”
曾乐心知道,这篇文如今已经在婺城文艺圈流传开了,深受那些穷苦文人的喜爱,几乎人人书房都有这么一篇铭文,在老师这里看到并不奇怪。
她指着那幅书法对封寒道,“看到了吧,这也是那位同学现场创作的,你觉得自己有这个水平吗?”
封寒:“那个,其实,我妈我姥姥平时都是喊我寒寒的。”
曾乐心秀眉微蹙,“你什么意思?”
封寒指着那幅字,“我写的。”
“明明是我写的!”独孤勒急了。
封寒:“我说陋室铭这篇文章,我写的。”
“你?韩寒?!”曾乐心不可思议道。
“注意发音,寒寒。”
曾乐心无法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刚刚自己还巴巴地教训他,人外有人,有个叫韩寒的就不比你差,结果,他就是韩寒!
“你怎么证明?”曾乐心盯着封寒,一点都没注意,自己现在的行为跟刚刚那个女记者也没什么两样。
不过看在她这么好看,封寒态度还是很好的,“这是我写给快递公司老板焦急风的,之后又给曾广贤老先生看过,你应该是从他们两位中知道的吧,可能是他们没说清楚,直接叫了我的昵称,引起了您这样的误会。”
见封寒都说出了焦急风的名字,曾乐心的心理防线彻底被攻克,竟然真的是她,好尴尬啊~
独孤勒忙握住封寒的手,“诶呀,贤侄,厉害啊,你家老韩还想跟我卖关子,我现在不也知道了吗,哈哈!”
“那什么,老师,我先走了,接下来还要去乌县呢。”曾乐心觉得这个地方自己待不下去了。
“好,我送送你~”独孤勒笑嘻嘻道。
“等等,”封寒叫住曾乐心,“曾城主,我把悯农送给你,你是不是也该送点东西给我。”
曾乐心在身上摸了摸,“我这里有根钢笔,宝举牌的,送你怎么样,很贵的。”
封寒摇摇头,“我想求一幅字,虽然陋室铭是我创作的,但我的字写得不够好,您能不能写一副给我,我知道独孤校长酷爱书法,他办公室肯定有笔墨纸砚。”
曾老的字太贵,封寒可不好厚着脸皮求字,想到乐侃老师说过,曾乐心的字完全能以假乱真,所以想向她求一副,挂在家里肯定也倍儿有面。
“哈哈,没想到我这点爱好你们都清楚啊,来来来,小曾给他露一手。”独孤勒开始找笔墨纸砚,到时候自己也能指点一下小曾。
曾乐心为难道,“我,我写字也很难看的,还是不要了吧。”虽然她可以变幻笔迹,仍担心会被独孤老师认出来,毕竟他也算浸淫多年的,不能跟焦急风那种相提并论。
独孤勒也顺着说,“我也记得你的字不太好看,哪像是大书法家的孩子啊,不过没关系,你又不是书法家,写的差了没人说你的。”
曾乐心还要推诿,封寒突然好奇地问了一句,“独孤校长,您见过曾老的字?”
“何止见过,我还收藏了一副呢!”独孤勒的声音陡然高了几分,显然,他骄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