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黑屏已带着几个手下把骅哥、杨棠还有武浩都保护起来了:“老大,现在怎么办?”
骅哥看杨棠。
杨棠哂道:“看我干什么?按你们道上的规矩……”说着,比了个“照办”的手势。
骅哥顿时会意:“草牠妈的,敢跟踪我,把他们都给我砍了!”
黑屏闻言,立刻指挥小弟们围死了卢英一伙。
“大、大哥,误会,今天的事完全是出于误会!”卢英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就差没给黑屏当场跪下了。
杨棠在圈外冷笑道:“老骅,听见没?他说你手下人砸他的suv都是出于误会!”这话一出,不止骅哥微微色变,卢英更是浑体剧震,差点没发喊一声,爆出万夫不当之勇,杀出一条血路,逃离水泥厂。
可惜他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与老骅的手下对砍时,黑屏已断然下令:“都给我砍喽!”
霎时,废水泥厂区内惨叫声此起彼伏。
两天后,没劝动父母一块去东南亚旅行的杨棠只好先斩后奏,坐上了开往蓉城的动车才给杨妈妈打了个电话:“妈,我已经上火车了。”
“啊?小宏,你……”
“我劝你们旅游你们不想去,我只好一个人去啰!”
“我们不是不想去,而是怕你那个昏睡的毛病万一在外面发作起来……”电话那头的杨妈妈话里话外全是担心。
“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总之昨天都已经跟你保证过了,我那昏睡的毛病肯定不会再犯了!”
这时,杨爸的声音插了进来:“你就这么肯定?”
“当然,我万分肯定!”
“那行吧,你一人在外旅行,自己小心点!”说着,杨爸主动挂了电话,甚至都没问他身上钱够不够花。
一个钟头后,杨棠在甜城下了车,到当地最大的体育用品商店里买了把比较专业、价格中档的折叠弓,然后又换了家店,买了一百支符合弓型在当地销得还算不错的普通箭矢,往挎包里一装,都收进了无名指环内。这样一来,他也算有了防身武器,只可惜储物格不太充裕,搞得他要用武器的时候,还得先把包拿出来打开了才能用上弓。
“妈的,四个储物格真是不方便!”
杨棠在骂骂咧咧中登上了开往蓉城的长途车。他也不想想,当初他还没无名指环的时候又是怎么活过来的。
在长途车开往蓉城的路上,杨棠便预订好了晚上蓉城直飞榕城的机票,本来他是想蓉城直飞鹭岛的,结果机票已经售罄,只好退而求其次,先飞到离鹭岛很近的榕城再说。
下午四点四十,杨棠已然通过安检进了候机大厅,不到八点半,他就在榕城落了地。
榕城这个地方,老辈人喜欢说当地话,但年轻人都喜欢说普通话,所以杨棠倒也没有感到不适,直接拦了辆出租车,吩咐道:“去三坊七巷!”
司机是个年青人,比杨棠大不了几岁,一听他口音顿时乐了:“哟,哥们,不是本地的吧?”
“不是,怎么了?”
“忘预订酒店了吧?”
“怎么?你有好介绍?”杨棠随口问了一句。
“当然,你要不差钱,我可以拉你去闽江饭店。”
“算了,还是拉我去西湖吧,我在那儿有预订!”
“西湖大酒店?可以啊哥们,以后有什么好活儿,记得关照我,这是我名片!”出租司机随手奉上了名片。
“行,反正我要在榕城待几天,明天call你!”
到西湖大酒店住下,一夜无话。
早上起来,杨棠洗漱一番,难得绕到西湖公园内晨练。
西湖公园和毗邻的左海公园早几年就不要门票了,因此这两公园成了附近几个小区居民晨练的首选之地。
所以一大清早,杨棠钻进西湖公园时,这里已有不少的晨练者,打太极的打太极,跳广场舞的跳广场舞,划船的划船,跑步的跑步,场面蔚为壮观。
杨棠稍微欣赏几许,便开始沿着湖廊慢跑,一直到左海公园附近才减速散步,打算绕回酒店吃早餐。同时,他心里始终在琢磨“物品属性转移物”的事。
“转移物这种玩意可遇可求,我究竟要怎样做才能更容易地发现它呢?总不能一直开着鹰眼四处瞅吧?”
杨棠这么呢喃着,还真就顺便开启了鹰眼向四周围觑望了一番,恰在此时,一辆宝马suv同杨棠交错而过,车前挡风玻璃下的吊饰正散发着淡淡白光。
“我去有没有这么巧啊?”
好不容易才撞见一件新的白色物件,甭管它是不是转移物,杨棠都不可能轻易放走它,于是想都没想,撒丫子就追了上去。
结果那辆宝马suv大摇大摆地开进了左海御园,而杨棠则被园门口的保安给拦了下来:“哎哎哎你找谁?这里是私人地方,没理由不能进!”
“我找刚才那位开宝马的车主。”杨棠直言不讳道。
“哟呵,你小子眼睛挺贼呀,居然知道找那辆宝马的车主,可惜人家是不会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