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们看场地上……”
“那是……”
“不是吧?居然有排球那么大个土坑?!”
“嘶……好可怕啊!”
“这、这招叫什么?”
“流、流星落地!”
没错,不动峰这边半场的底线中点处被杨棠回击的网球深深砸出了半个排球那么大个坑,而石田的拍框因为架住网球,结果被冲击力抻得更圆了。
当然,整个拍框是半边椭半边圆,休想再用。
强行接球的石田双膝更是肿得离谱,整个人疼得浑身发抖,根本站不起来,估计膝盖骨也碎掉了。其实若非他用球拍接,要是改用脑袋顶的话,恐怕他人已经死了。
“石田!!”
“石田…”
不动峰的队员纷纷冲入场中,将重伤的石田团团围住,跟护犊子似的。
杨棠可不管你护不护犊子,挖苦的话又起:“裁判,愣着干嘛?报分啊!”
“啊、哦哦,15-0,青学领先!”
神尾听到判罚声,扭过头恶瞪向杨棠:“可恶,你这个家伙……”
“裁判,他威胁我!”杨棠又嚷了起来。
裁判早将场中的一切看在眼里,因此杨棠一投诉,他便立刻警告了不动峰整支队伍。
这时,橘桔平站出来道:“二号双打这一盘,我们弃权!”
“啊叻叻,要弃权早点说嘛,浪费我时间!”说着,杨棠扛起拍子朝场外走,经过神尾身边时,他戏谑道:“已经一比零啰!”
“混蛋,我要杀了你!”
神尾怒吼着就欲冲向杨棠,却被旁边的深司及时搂住。
杨棠看着激烈挣扎的神尾,哂笑道:“其实你应该感谢你的同伴,否则这会儿你已经满地找牙了!”说完,他径直走到海堂面前,“海堂学长,那个神尾是对方的第三单打,如果等下落完雨你们才开打的话,那我建议你每个回合必争,直到带乱神尾的节奏跟呼吸,那么比赛你就赢定了。”
“嘁我用不着你来教我!”海堂嘴硬道,实际上他已牢牢记下了杨棠所说的重点。
果不其然,当大石和菊丸轻松拿下第一单打后,天空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几分钟后,雨势变大,已经不适合露天网球比赛了。
等雨停了,比赛重新开始后,第三单打的海堂果然采用了杨棠的建议,根本不受神尾的扰乱,严格执行每回合必争的策略,跟对手耗体力。
事实上,网球之所以被称为最难缠的个人运动,完全是因为它的规则所致。正规比赛,男单采用五盘三胜制;而每一盘,赢的一方至少得胜六局;每一局至少得赢对方四球,计分形式分别为115-0,230-0,340-0,4该局胜利,如果双方各赢三球,比分到了40-40(deuce),这时候就会变成拉锯战,必须连赢两球才能赢下这一局。
因此,打得快的,一局两分钟都不要就结束了,而形成deuce拉锯战后,单局打十几二十分钟也是有的。而大的局分与球分相似,局数六比五不算赢,必须得七比五,领先两局这盘才算拿下;如果局分打到6-6,那就进行抢七局,单局先赢下七球者本盘为胜。当然,这里仍要遵守两球领先规则,球分必须是七比五或以下,比如七比三,若球分为七比六,则要再赢一球,八比六才算赢。
由于这个两分规则,外加长盘制与短盘制的区别,网球史上曾出现过不少体力拉锯战,幸好神尾和海堂都是初中生,根本没职业球手那般体力和毅力,最终还是体力占优的海堂获得了整盘比赛的胜利。
青学3-0不动峰,夺冠!
第二单打越前和第一单打手冢根本连上场的机会都没有。
半个月后,青春学园又在都大会上兵不血刃地战胜圣鲁道夫学院,闯入了都大会决赛。
这天,杨棠没兴趣听课,早早地到了网球部,结果看到部屋门口一团糟,几大箱子球散落一地,负责值曰的荒井和胜郎也窝在地上,而山吹中的亚久津正在欺负越前。
“喂喂,白头发,这里是青学,你想找死吗?”杨棠道。
胜郎见杨棠出现,立刻提醒道:“轩辕,那个人好可怕,他居然用石子当网球,打到越前身上!”
“是吗?”
杨棠眉毛一挑,同样从地上抓了一把石子……抛石、挥拍、一记超大的弧线在空中划出,直奔十几米开外正在冷笑的亚久津。
“嘿嘿,青学的一年级,你这招对我没用……啊?!”
“嗙、噗、嘭、嗵……”
一连串闷响,五六颗石子全嵌在了亚久津额头上、脸颊上……他整个人摔在地上,疼得抱头打滚!
杨棠却一点也不客气,走上去就朝亚久津的腰眼狠踢了一脚:“别装死好不好,亚久津仁!要不然我只有去找你风韵犹存的母亲理论理论了。”
“混蛋,你找死!”亚久津倏然从地上窜起,就欲反拧杨棠的关节。
可惜杨棠身经百战,怎会被这种技巧制住,只轻轻一闪身就让过了亚久津的攻击,同时一记寸拳正好搡在他的腹部。
亚久津整个人被搡得飞起,摔在地上,腹痛如绞。
“你应该庆幸你有一个漂亮母亲,所以我今天不会杀你,只需要你把这里收拾干净、恢复如初!”杨棠踩着亚久津的脑袋道,“如果你不答应,那你母亲恐怕……啧啧啧……”
“别去找我母亲,混蛋!!”
“咚!”
杨棠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把亚久津踢到铁栏杆上担了一下,再度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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