闳军一时无语,又见边上的陶妤妃没有识趣离开,顿时转向她道:“这位女同学,我跟杨棠有些私话要谈,你就该干嘛干嘛去吧!”话落,他的跟班分出两个,就欲隔开杨棠和陶妤妃。
“哎你们什么人呐?怎么这样啊?”受俩跟班的身形压迫,陶妤妃一边嚷嚷一边往后微退。
杨棠终于有点看不过眼,双手倏伸,分左右按住了俩跟班的肩膀:“嘿,伙计,就算你们只是唯命是从的小喽啰,可为难女孩子总是不妥的吧?”
俩跟班齐齐偏头,锋锐的眼角余光刮在杨棠脸上。同时,两人还收到了闳军的眼神暗示:试试杨棠的身手。
被俩跟班的目光割在脸上,杨棠似毫无所觉,甚至俩跟班不约而同肘击他肋下时,他仍毫无防备,反而骈指如刀,砍向了俩跟班的左右颈侧。
“吱溜——”“吱溜——”
“啪!”“啪!”
突如其来的肘击从杨棠左右两肋滑了过去,而他的手刀却俱都切在了俩跟班颈部的大条血管上。
俩跟班脑袋一晕,几乎不分先后往地上栽倒。
丈余开外的闳军见此一幕眼前大亮,感慨道:“大师就是大师,原来身手如此高明、深藏不露啊!”
杨棠歪了歪头,听出闳军有死缠烂打的意思,索性朝陶妤妃道:“陶班,你先上课去吧,我单独跟闳先生聊聊……”
陶妤妃迟疑道:“不会有事吧?”
“这大白天的,京大校园,能有什么事?你先走吧,不然该迟到了。”
“行,那我先走,你要有事就打电话给我,或者电联我弟…”
“谢谢关心,我省得,回见!”
“回见。”
打发走了陶妤妃后,杨棠的脸色立刻阴鸷下来:“闳处长,我觉得我们之间不该撕破脸皮吧?”
“本来是这样的,可是你拆弹拆得太风骚,加之帮我们成功围捕到了一名重大嫌犯,而且身手还这么敏捷,不加入我们安保总局实在是太浪费了……”
杨棠闻言正欲反驳,没曾想闳军跟班隐隐形成的警戒圈外面骤然传来一抹满含讥诮的苍老男声:“你们安保总局好了不起,不加入你们就是浪费,但老夫怎么觉得加入你们那才叫浪费生命呢?”
“谁?”
“你大爷!”
话音刚落,晋王府的冷刹和另一个矮而敦实的老者现身场中,刚才那句“大爷”正是出自敦实老者之口。
闳军看清敦实老者相貌,不禁苦笑道:“大爷爷,还真是您老人家啊?”
敦实老者板着脸孔,嘴里的言辞却带着几分戏谑:“怎么?你大爷我出现得不是时候?”
闳军讪笑道:“哪能呢!”
“不是就好……小兄弟,跟我们老哥俩走一趟吧!”敦实老者冲杨棠道。
闳军闻言脸色微变,杨棠却哂道:“你又哪根葱啊?”
这话一出,脸色本就比较黑沉的敦实老者当即狞笑起来:“小娃子,你够狂啊!”话落,他人已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已悄然开启鹰眼的杨棠微微一侧身,从容写意地让过了空气中突如其来的鹰爪手,同时还不忘淡淡道:“老人家,动作慢要承认,别倚老卖老跟我这儿现。”
“你找死!”敦实老者手上的动作又陡然快了几分,可连环几爪连根毛都没捞着,差点没把他气疯。
而这个时候,闳军和他手下几个跟班眼中已尽是惊骇,脸色沉肃无比……难怪杨棠看不上安保总局,就他这身手,只要躲进建筑里,安保局的用枪高手就是来十个,一旦稍微分散,都可能被一一格杀。
“你小子有种别躲!”敦实老者终于急了。
“老头儿,这应该就是你的极限了吧?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的道理,看来你还是没领悟透彻,让我教教你好了!”
话落的同时,杨棠在原地微微一个跳跃,敦实老者顿感身体重心不稳。
杨棠心知是跳跃的击退效果起了作用,当下一记“缩地法”追到敦实老者侧面,抬手就是一记寸拳朝老者肘部麻穴敲去。
“咚!”
一声闷响过后,敦实老者抱着整条已经麻木不仁的手臂疯狂跌退了几个大步这才站稳;反观杨棠风轻云淡地站在原来的位置上,仿佛从未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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