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
“我打算回雾都了,回去看看阿娥,省得她担心!”段亦斌道。
杨棠闻言一愣,旋即猜到了段亦斌的心思。
千里南下求财,现在财已得,是时候归去了。
虽然段亦斌出来的日子,满打满算还不足俩月,但他所经历之诡秘反转,换了其他人半辈子都未必经历得来,书中不是常有度日如年的说法嘛!
其实有的时候,一个人从纨绔到成熟、从轻浮到稳重,恐怕只需经历几天甚至几个钟头的剧变之事便会完成蜕变,正所谓一夜白头,概莫如是。
“那不如明天吧!”杨棠道,“现在才中午,下午我让阿忠他们再行动一次,明儿上午行动一次,也就两次,到时候把账清一清,中午吃过饭咱们就直飞雾都。”
段亦斌怔了一下,道:“你是想结束这次捞钱之旅了?”
杨棠点头道:“差不多吧,反正已经三天了,即使扣除本钱,你也分到将近四百万了吧?”
“差不多……”
实际上段亦斌三天总计到手五百八十三万,去了本钱花销,净挣三百八十万。
“那我让阿忠他们下午去搞梦想娱乐场,明上午弄威尼斯人。”这两家赌场可谓是濠江开放赌牌后最大的两家场子,连新葡京都稍显逊色。
“好吧,那就明天中午飞雾都。”
见段亦斌同意了,杨棠当即掏出手机道:“我这就让人订机票。”
在电话里命红后预订机票后,杨棠又转而通知了阿忠三人,让他们照改变的计划行事,另外还要尽量多弄钱,两家赌场每家至少一千五百万。
对于这样的命令,阿忠三人根本不觉得有压力,在他们的思维程式中,如果在赌台上赢不够钱的话,那就抢牠妈的好了,反正他仨进赌场又不会以最初定型的本来面目示人。
于是下午,阿忠三人两点过几分就到了梦想娱乐场,不过今次换了阿孝跟阿节进场,阿忠在场外负责开车接应。
四点一刻的时候,阿孝率先退场出来,在杨棠的念力场指挥下,他净挣了八百二十六万。出了娱乐场大门后,他甚至都没看阿忠的车一眼,径直打车走了。
差不多二十分钟后,阿节出来,上了阿忠的车,她这一回赚了九百万出头:“我没在里边的账房转账,弄的现金出来,附近转两圈去大点的银行!”说着,她还拍了拍手提箱。
阿忠闻言自然知道怎么做。
反正等三人回复本来面目,回到杨棠所在的酒店时,段亦斌又收到了一张存款五百七十四万的不记名银行卡。
转眼第二天上午,又是一张五百万整的银行卡送到了段亦斌手里。杨棠忍不住调侃道:“斌子,现在你手头的,应该超过一千五百万了吧?这样的话,你大可以玉京弄三间铺面,申海弄三间铺面,雾都也弄三间铺面,每月十万朝上的租金肯定能收到,包租公这个职业是很有前途滴!”
段亦斌一本正经地望着杨棠道:“我这都是托你的福,你应该赚得不比我少,今次回去,你打算干什么?”
杨棠哂道:“还没想好……坐吃山空也不错啊!”
段亦斌闻言哭笑不得:“你就忽悠我吧!”
午饭的时候,段亦斌又郑重其事地谢过了阿忠三人。接着觥筹交错、酒足饭饱后,五人一块儿搭车到了濠江机场,取了预定好的机票,登机直飞雾都……
同一时间,际欣茹经人介绍,辗转找到了滞留在羊城的木月和他手下四人。
由于陶妤妃这段时间都在羊城陪伴谭茂华,所以海棠也跟来了羊城,并且大大方方地住进了参政家属大院一号小楼,以便贴身保护陶妤妃。
对于海棠的身份来历,陶妤妃给自家父亲的解释是“闺蜜”,谭茂华对此并未深究,反正只要海棠不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方式威胁到他跟闺女的人身安全,其他的问题,那都是可以化解的。
至于木星跟木月,木星当天送杨棠离开羊城后,便回港主持保安公司工作去了。木月却接到红后指示,命他留下来随时策应海棠的保卫工作。
所以,木月和四个手下住的地方离参政家属大院并不远,而且是分租了南北两个方向上的各一套民居,形成犄角之势,遥遥虎视着家属大院。
木月刚下楼,打算去超市买点东西,结果迎面就遇上了际欣茹母子,还有随行的两个保镖。
木星跟木月名字虽然差不多,但两人长相可谓天差地别,好在都不丑就是了。那天,木星把钟际打落房顶后就直接回hk了,也没跟木月通报说打伤了谁谁谁,所以木月根本不清楚钟际跟木星的过节,自然也就连钟际的相片都没看过,更不知道际欣茹的底细。
“是木月木先生吧?”毕竟是来求人,际欣茹摆出低姿态道。
“你是?”
“我叫际欣茹,在参政院工作,这是我儿子钟际,他跟木星有一面之缘,所以我们娘俩才冒昧找上门的。”际欣茹九分真一分假道。
“噢?”木月闻言挑了挑细眉,阴柔的面相上却不露半点心中想法,“钟际啊?你真认识木星?你们俩怎么认识的?”
钟际迟疑了一下,点头道:“我真的认识他,并且还跟他交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