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十余众约莫搏斗了十余合,双方都有些精疲力竭的样子,各自喘息着。
声音未定!
却是不太好判断谁。
片刻后,那员老者好似耳聪目明般,徐徐听了半响,好似耳目一动,脸上便瞬间有了底数。
“嗯……?”
“有情况?”
说罢,这员老者顿时起身,当即睁开眼,轻声吼着:“诸位停下,速速躲藏,有人上来了。”
“诺。”
一席指令落下,十多人纷纷瞬息停下练功,面色郑重,拱手行礼着。
说完,老者从旁一员青年也一直屹立于从旁,此刻耳听着有情况,他也是机灵得很,立即便将这员老者的大刀从兵器架上取了下来,徐徐走过来缓缓递给他。
见状,老者轻抚着青年脑后,面露笑意。
随后他把玩了一番掌中大刀,才当先领十余人已经手执兵器的便瞬间离去。
整个过程几乎是一气呵成!
短短的功夫。
老者眨眼便消失在原地,几乎无影无踪。
就凭这脚丫子。
以老者的容貌以及年纪,恐怕令谁都难以想象,这竟然是年过半百的老者。
两边茂密的山林内。
此刻,蒲元把玩着大刀,眼神凝重的紧紧凝视着山脚下所缓慢传出的动向。
约莫大半响功夫相过。
关平一行也已经缓缓行进到了山顶上。
行进到上面,一侧的刘伽持刀奔在最前方,也是最先看到山顶上的这幅景象,不由感到惊为天人!
“这……”
“这么多屋舍相连,还有演武场?”
“这是谁啊,还真会过日子?”
一时,刘伽本就是贼军出身,从小便过得极为贫苦,这一刻看到这一幕也不由有些羡慕不已。
说罢,此时关平也走上来,眼神瞟了周遭屋舍一眼,随后却并无纠结这道风景,而是紧紧的凝视着周遭山峦。
“嗯……?”
“这老狐狸倒还真会选地方?”
“这地方四通八达,四周竟是山峦,极为闭塞,躲藏在这里几乎难以有人会找寻到他们。”
说着说着,关平一边惊奇,另一面也是细致的对着庞德、刘伽二人说着。
说到这,他亦是面露大笑,不由深吸口气,厉声高喝着:“蒲老先生,小子闻先生大名久矣!”
“如今上山特意是求先生赐教的。”
“还望先生成全!”
一席话音,关平喃喃细语着。
可惜,约莫过了半响,山林内除了数只飞鸟鸣叫以外,却是安静祥和一片。
见此场景,他脸色笑意也是越发浓厚。
可从旁的刘伽却是面色凝重,喃喃低声道:“少将军,您这会不会估算错误?”
“这四周这么安静,哪有人埋伏?”
“估计已经下山了吧?”
话音落下,关平面色不变,却是不置可否!
只是一如既往的笑着。
“哈哈哈!”
大笑一番,他面对着从旁刘伽伸手回应着:“这怎么可能?”
“刘伽,要不你我打个赌?”
“怎么赌,少将军?”
一时,既然关平有兴致,刘伽也同样来了兴趣,便笑着回应着。
“嘿嘿。”
“很简单的。”
轻轻笑了一番,他遂凑近刘伽耳旁耳语了一番。
听罢,刘伽默然无语,仿佛呆愣了当场半响。
半响后,他才忽然反应过来!
随后,与关平二人相视而笑。
“好好。”
“少将军的赌约我接了。”
笑着说罢,关平遂又面向一旁的庞德,轻轻蹙眉着:“令明,你要不要来?”
“嗯……”
愣了一下,庞德严肃的表情遂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笑着:“少将军,你与刘伽赌就行了。”
“末将这边还是时刻护卫你周全吧!”
“那也好。”
一时间,既然双方已经说好。
关平遂面露着大笑之色,向周遭山林内以嘲讽的口吻大吼着:“哦,蒲老先生这是不敢出来见人了?”
“我这边听说老先生不是极为精通刀法,乃使刀神将,更是对刀的工艺技巧极为娴熟,被江湖人誉为刀神,今天这是怎么了?”
“哑了?连我这么一个小辈都还需要躲躲藏藏的?”
“这也太低老先生的颜面了吧,此事日后要是传扬出去,恐怕老先生威震这天下的刀神名号恐怕也就到头了。”
说罢,徐徐等待片刻,眼见林中还是毫无动静。
关平面上笑意越发浓厚,心知肚明。
他好似缓缓沉吟了片刻,继续高呼着:“怎么了,老先生这是不愿出来见客,要做缩头乌龟了?”
“这是……”
又是一阵阵嘲讽话语落定。
可惜还是无人出来!
见状,关平脑海里缓缓沉思了下,不由忽然面露笑意,想到了一记绝佳的好方案。
想干就干!
随即,他便厉声高喝着:“老先生,你这刀神看来果真是要当到头了啊。”
“我以前还说我一直很纳闷,为何蒲先生这刀神之名,一身刀法震铄古今,为何会好端端的竟然会隐居山林,躲入这闭塞之地,不愿出山入市井之地!”
“以前不明白,现在才忽然恍然大悟啊!”
说罢,他才继续高呼着:“原来老先生是随着年纪的增长,现在已经胆小如鼠了啊,竟然连我这小辈都不敢见了。”
“当真可悲,可叹……”
关平遂面露着大笑之色,向周遭山林内以嘲讽的口吻大吼着:“哦,蒲老先生这是不敢出来见人了?”
“我这边听说老先生不是极为精通刀法,乃使刀神将,更是对刀的工艺技巧极为娴熟,被江湖人誉为刀神,今天这是怎么了?”
“哑了?连我这么一个小辈都还需要躲躲藏藏的?”
“这也太低老先生的颜面了吧,此事日后要是传扬出去,恐怕老先生威震这天下的刀神名号恐怕也就到头了。”
说罢,徐徐等待片刻,眼见林中还是毫无动静。
关平面上笑意越发浓厚,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