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四章 接手手术(1 / 2)

 夏院长曾经多次接触过大人物,辩识某些特殊证件的基本能力还是有的,当场验过俊青年递来的证件,判定是真的。

他原本直觉小姑娘大有来头,当知晓两位大校级的军士竟是官方委派给小姑娘的保镖,便知小姑娘的身份比自己想象的更神秘。

他没有犹豫,立即答:“您放心,医院一定尽力配合,陈同学还在抢救室,十几分钟前出现大出血现象,情况十分危急,小姑娘即是来救人的,事不宜迟,往这边请。”

夏院长立即小跑着在前头带路,一边跑一边叫家属带路。

陈辛追着表侄女跑,原本想由自己和哥哥与医院领导沟通,谁知就喘口气的功夫,小乐乐的保镖就已经说服了医院的领导,整个人还有点发懵。

陈辛亦是,他还愁着怎么说服领导,结果小乐乐的保镖出手就搞定了,当夏院长叫家属带路,他冲出去,一把拽起弟弟就跑。

乐韵认出了大表伯父,也没打招呼,有柳帅哥负责交际,她什么都不用做,转身就走。

柳少燕少又寸步不离的紧跟小萝莉脚步。

夏院长亲自送从首都来的医生去手术室了,其他其人也急急跟上。

一大波人急冲冲的穿过走廊,分别乘电梯上十楼,以相差几秒的时间先后抵达,又跑向手术室。

陈家兄弟带着大家到了手术室外,告诉说就是陈丰年做手术的地方。

夏院长亲自按墙上的门铃。

过了一下,手术室拉开了,开门的护士还没来得及问院长怎么了,夏院长引着小姑娘朝内跑。

柳向阳燕行跟进手术室,回身关门:“各位请去休息吧,陈先生赶紧去写免责声明。”

众人也知手术室内不宜有太多人,全站在门外等情况。

眼前手术室关闭,陈捷马不停蹄地跑回护理站,问护士要了两张白纸和笔,手写了免责声明,再沾印泥按手印。

几个护士看着某个家属手写声明,看到了其中“乐韵”两个字,有一位年轻的小护士小声嘀咕:“这个乐韵,会不会是那个E北乐韵啊?”

按好指印的陈捷,听到护士的自言自语,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护士妹妹好眼力,这个乐韵就是你说的那个E北乐韵。”

“啊?”小护士差点尖叫:“这个乐韵就是连夺奥运八金的那个E北乐韵?真的吗?”

“对。是真的。”陈捷将写好的免责书交给护士们送去医生办公室,立即又急冲冲的往手术室跑。

他一走,小护士拿出手机翻出某个小飞人,激动的跟捡了钱似的:“哎呀,真的是乐韵本韵啊,我说之前看小姑娘总觉得面熟,原来真的是华夏小飞人!

我竟然见到了偶像小妹妹,小妹妹比照片更好看啊,嫩脸大胸细腰大长腿,啊啊啊,好想抱抱她啊,我决定了,等偶像做完手术,我一定要个合影。”

其他几个护士还没完反应过来,问究竟是谁,小护士立马就给同事们科谱,把华夏小飞人的光辉事迹一一说给姐妹们听。

上晚班的护士们累了半宿,又因领导们在,神经高度紧张,领导们一走,原本也精神不济,听到姐妹说某个小飞人的光荣历史,一下子就精神了。

陈捷一口气跑回手术室,和其他人一起等候。

而当夏院长领着几个人进手术室,开门的护士懵了,当门被关上,她后知后觉的跟着往内跑。

急救室也有消毒区,穿过消毒区就是手术区。

手术室内,七个医生、两个护士长围着手术床对伤号进行急救,医生们都累得大汗淋淋。

手术床上的伤号被扒得只盖了一块遮羞布,身上无一完好,有多处开了手术窗,正在手术中,有些区域做好了手术,包扎了起来。

伤号身上还连着些仪器,人却是像个破布娃娃似的了无生机。

在做手术的医生们的声音一声接一声,有的在报数据,有的在喊要哪种手术工具。

当夏院长领着人进了手术室,忙着做手术的医生们连头都没抬,实在是没时间分神。

两位护士长倒是抬头看了一眼,也仅只一眼又忙着递刀具。

伤号腹部开了手术窗,露出五脏六腑,同时也在做头颅手术,能得见脑髓。

夏院长看到那副血淋淋的画面,担心小姑娘受不住,侧目一看,小姑娘面色如常,心中稍安。

他主动喊停:“大家辛苦了,先暂停一下,”

他喊了一声暂停,看到医生抬头,立即解释:“这位小姑娘是从首都赶过来为这个同学做手术的专家,接下来由小姑娘主刀手术,请大家从旁协助。”

他怕医生们误会什么,缓了一口气,再次说了一句:“无论小姑娘说什么,请大家配合,至于具体的原因,待手术结束后我再向大家解释,人命关天,请大家勿必以先救人为上,辛苦你们了!”

闻声而抬头的人,在夏院长说话时看向了被带进手术室的人,不禁瞳孔微缩,那个姑娘看着好小,能信任吗?

夏院长说完,也不再废话,也没有离开,站到一边做监督,免得医院的医护人员有小情绪。

当夏院长在说话,乐韵扫描陈丰年的身躯,陈丰年的情况非常糟糕,他断了几根肋骨,断骨戳伤了肠和肺、肝,还戳伤了右肋侧的肌肉,肺叶和肋侧各有一处伤口钳合失败。

伤口无法钳合,想止血也止不住,仅那项工作就拖住了四个医生。

陈丰年的头部也在溢血,有一处脑髓因脑壳下凹而受损,血浸入脑髓,十分危险。

他四肢有多处断裂性骨折,仅只有大腿以下的断裂性的骨折被接好,其他伤待处理。

陈丰年伤的手臂骨折得十分严重,有几处需要用柳骨代替,十指有五指折断,以那样的伤势,就算接好骨头,他的手也用不了力。

因伤得太重,手术又持续数个钟,陈丰年的生命迹像极弱,心跳一直在危险的临界点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