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但能不能当药吃？

经常上网的人都知道，不能。

可是，被电视广告洗脑的观众，再加上消息闭塞的群众不知道啊！

但这一次不一样了，因为这件事上了报纸。

原来还是个不起眼的地市报纸，但后来慢慢发酵，直接到了省报。这一下可不得了了，很多人觉得报纸能有啥威力？殊不知，那是网络时代的想法。在2005年这会，报纸还是主流媒体，影响力还是很大的。

被捅出篓子的保健品行业，再一次站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在这期间，很奇怪的一件事就是，报纸在大肆报道，可电视上依旧在卖保健品广告。

这其实就是利益在作怪。

保健品，就是靠着广告轰炸，然后才能做到高广告投入，然后高销售额的。没有了电视广告，保健品还能不能卖得动，那真的不好说了。别说2005年是这样，哪怕是再过十几二十年，保健品销售也是这个套路。

所以，电视台为了利益，怎么可能播放这种新闻呢？

嗯，除了一些不靠保健品广告收入的电视台，把这新闻播出了。即便如此，保健品不保健，还特么要命的形象，一再传播。有道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保健品行业再次被暴击，所有保健品的广告，都不得不收敛了一些，不再吹嘘有什么特殊功效了——吃坏了人还好说，这些保健品基本就是最安全的食品，因为功效没有的。可如果消费者把保健品当成药治疗疾病，那就玩大发了。

厉元武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妥，他已经有点焦头烂额了：“这是方既明的反击手段吗？真狠啊！”厉元武心疼地看着脑黄金的销量，从高高在上，一下就拦腰斩断了，这还是卖给经销商的货。如果经销商卖不出去，再退回来，他的深度集团就要损失惨重了。

可厉元武最清楚了，他的这个保健品除了吃不死人之外，最多也就添加点维生素。这样的保健品，却能把几块钱的成本卖到几百块钱的暴利。如果广告不奏效，行业有波动，必然会死得很惨的，因为工厂在不停生产，而那边又销售不出去，只能堆积起货物了。

“出手就必杀……”

厉元武突然有点后悔了，他就不应该跟着陈大磊去刺挠方既明，现在好了，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不过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他就不怕成为众矢之的吗？”

厉元武还是觉得保健品行业有得做，最起码从业的公司加起来早已突破万亿规模。这么庞大的产业，国家岂能坐视不理？再说了，保健品也是各个电视台的金主，肯定有办法弥消影响的。

如果没有方既明，厉元武这个想法是没错的。

但是，方既明的出招，是所有保健品行业根本没想到的方向。

接下来的出招，就一招，把所有保健品的包装、广告都打破了，让保健品“原形毕露”，真面目曝光在所有人的视线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