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晚便又只剩下关雅妮与自己二人相对了,禹言心里就纳闷了,别人倒也还算了,怎么就连最喜欢吃醋的二丫头也这么放心自己与雅妮在一起“过夜”了?
见禹言愁眉苦脸的样子,关雅妮瞪了他一眼,心里也有几分不忍,哼了声道:“这就是风流的代价,现在知道错了吧?”禹言嘿嘿干笑一声,没有答话。
见禹言往那个小床上爬,关雅妮顿了一下道:“你去睡里面吧,我睡外面。”禹言嘿嘿一笑:“那是你和柔柔的专用座驾,在下我可不敢享受。”关雅妮性子倔强,决定的事情从不更改,她冷哼一声,却是抢在禹言之前钻到了小床上。两个人变成了面对面共握在小床上。
二人相隔的距离如此之近,连脸上的每一根寒毛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关雅妮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禹言身上传来的热度,本来是想好一点的地方让给他,却没想到变成如此尴尬的局面。
关雅妮见他紧紧盯着自己,脸上飞快的染上一片绯红,心跳急剧加速。禹言猛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关雅妮急切叫道:“你,你要干什么,你快放开我。”那软弱无力的声音连关雅妮自己都觉得脸红。
禹言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见她通红着脸颊,丰满的酥胸不断起伏,柔嫩的小嘴似是刚刚采摘的红润的樱桃,竟有着说不出的娇媚。
这分明是在考验自己坐怀不乱的本事嘛,禹言苦笑着站起身来,望着关雅妮的眼睛,坚定的道:“你要听话,你睡大床,我睡外面。”关雅妮眼圈一红,呆呆看着他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禹言愣了一下。关雅妮突然大声叫了起来:“你又不喜欢我,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禹言头都大了,这是男人的绅士风度,怎么到她嘴里就变得这么暧昧了。禹言狠狠瞪了她一眼,关雅妮神色一紧,便不敢说话了。
“你心事太多,压力太大,我会向鹰眼建议,从明天开始。你不用再担任这个工作了。”禹言冷冷说道,起身向外走去。
关雅妮一愣,醒悟过来时,禹言早已经到了外面。关雅妮跟禹言接触日多,知道他虽然平时嬉皮笑脸没个正经,看起来像是什么主意都不拿的人,但其实却是个毅力坚定的人,他一旦拿定了主意,那将是一个不可改变的事实,就像圣教地改革废除圣女等等。他根本就没有和任何人商量。强硬的就像茅坑里的石头。
如今他这样对自己说,看来是已经下定了决心了。关雅妮心中一酸,强忍住眼眶中的泪珠。一咬牙跟了出去。
“你真的不要我跟在你身边了吗?”关雅妮望着禹言平静的道。禹言点头,看都没看她一眼。
“好!”关雅妮手腕一翻,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往自己小腹刺去。
大惊之下,禹言自床上弹起,后发而先至夺下她手里的匕首,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对我安排地反抗么?”关雅妮泣声道:“被圣主弃者,便被圣教弃。我还有何面目去见鹰眼掌令,去见大爷爷二爷爷和姑姑?”禹言冷笑道:“如此以来,你便要连性命也不顾了么?好,好。我倒要看看,你在我面前是如何结束生命的。”言罢将匕首往她身前一丢,大马金刀的坐在旁边看着她。
关雅妮凄惨一笑,捡起地上的匕首,猛地往自己脖间刺去。禹言手指略弯,一缕劲风袭到,击在她手腕上,匕首便又逛荡落地。关雅妮似乎没有觉察似的,捡起匕首便又刺来。如此数次。每次都被禹言拳风击落,显然是不会让她得逞的。
关雅妮眼圈通红之间,忽然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两人在屋里本已穿的极薄,她这一拉扯,便将外衣全部拉尽,露出里面的贴身小衣。深蓝色地镂边纹胸,包裹着巨大地双峰,盈盈一握的细腰如风扶杨柳,黑色的袖纱小裤紧紧包裹着浑圆地双腿。
禹言愣了一下,关雅妮却动作极快的又去拉那袖纱小裤。禹言吃惊之下哪还能安坐于前,飞速冲过去,紧紧按住她的手,怒道:“你要干什么?”关雅妮双目中蕴含着热泪,嘴中却是咯咯笑道:“我喜欢啊,你可以阻止我杀了自己,难道也能阻止我脱衣服嘛。”禹言一迟疑间,关雅妮继续笑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说你非礼我的,我是自愿的。”
“你——”禹言震怒之下,双拳紧捏,似要将她掌毙于前。关雅妮凄然一笑,闭上美丽的眼睛,仰起洁白的颈脖,似乎是等待着他将自己秒杀。
禹言无奈的垂下双手,叹口气道:“难道做一个贴身护卫,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很重要。”关雅妮嘴角浮起一丝苦笑,轻声说道。
“那你以后必须听我的话,不要胡思乱想。”禹言无可奈何的道。
让一个女人做到这个份上,还能说些什么呢?
“我是一个有思想地人,我可以听你的话,但是你不能阻止我想什么,连我自己都无法阻止,你怎么阻止我?”关雅妮睁开眼睛看着他,坚定的道。人是感情动物,任是多么伟大的圣主,也无法阻止别人的想法,禹言无言以对,唯有报以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