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说罢,她脸蛋就完全红了,羞得直往费伦怀里钻。
“那你不想分梁家的产业了吗?”费伦又逗了她一句。
巩沛凝顿时生出些许迟疑,她不确定费伦这话是不是在帮梁慕晴问,不过转念一想,她现在整个人都成了费伦的奴仆,哪还有资格去跟梁慕晴争什么,正想给男人一个肯定的答案,边上却突然插进来一抹阴阳怪气的男声:“哟呵,两位,玩前戏呢?”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二楼包厢里的耳环小平头,此时他已然站在了费巩二人的台旁,身边还跟着鸡窝红毛和光头。至于楼上包厢里的其他人,却被吴惜玉给劝住了,只有这仨人,他们父辈的权势财势不输吴惜玉她老豆,所以根本没听进去劝,自顾自下来想挑了费伦的妞。
可惜他们这一出头,费伦还以为是吴惜玉认出了他,当即脸就垮了下来,斜了小平头一眼,漠然道:“老子玩不玩前戏关你屁事,你算什么东西?滚蛋!”
小平头闻言微微一窒,他旁边的光头却接茬叫嚣起来:“哟呵,在这个场子,还真有敢跟我们三兄弟叫板……”
话还未完,只听“嘭”的一声炸响,光头脑门上就吃了两个酒瓶,只因速度太快,所以两响合成了一响,被敲中的光头白眼一翻,顿时屁都没再吭一个就软倒在地,昏了过去。
小平头和红毛见此一幕僵立当场,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因为要论打的话,光头才是他们三人中最能打的一个。
“是他没错,应该是他!”包厢里,瞧见楼下这幕的玉姐正碎碎念着,娇躯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边上有个染着七彩色头发的女生见状,凑近了低声问玉姐道:“姐,你在害怕什么啊?”
玉姐顿时回神,疯了似的站起身,嘟囔道:“我得赶紧离开这儿,不然会被杀掉的……”说着,她径往包厢门口撞去。
不过她刚动了两步,耳边竟响起了费伦的神识传音:“你他妈送来这么三个糟我心的货色,这就想走,哼!”
玉姐顿时僵立原地,机械地扭过头去瞧了瞧那些不解地望着正要离开的她、忍不住交头接耳各自揣测的狐朋狗友,几乎当场崩溃,哭丧着脸对所有人道:“果然是他!你们赶快逃吧,逃得越远越好,我是逃不了了!”
“玉姐,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有人不解道。
玉姐惨然道:“我没有说胡话,阿龙,你还欠我二十三万九千七百零六块不是吗?不要了,我不会找你要了,快逃吧!小宜,你上次帮我垫付了八千一百多块的酒钱,当然,那间酒吧免了零头,回头我就补你八千,你赶紧逃,逃吧!”
听完吴惜玉这番话,在座的不止阿龙和小宜,几乎所有人都齐齐色变,因为他们意识到,玉姐没有疯,也没说胡话,那么一定是有什么可怕的人或者可怕的事向她甚至他们压过来!
“玉姐,到底怎么一回事啊?”小宜不甘地问道。
“什么也别问,快逃!”玉姐定在原地,扭着身子,歪着臻首对他们说话,就是不甘稍动一下,生怕惹得楼下大厅里的那个杀神不高兴,“总之这件事你们知道得越少越好!”
闻言,与玉姐关系还不错的小宜一下就急了:“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也就在她问得有些不耐烦的同时,楼下大厅里几乎所有吧客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费伦那一桌上,而这时候见光头倒地红毛顿时忍不住了,当即就想上来攥费伦的脖领子,扇他耳光。
费伦仿佛料到了红毛的意图,朝小平头一努嘴,道:“扇他!”红毛前冲的身形顿时一滞,胳膊抡圆了回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小平头脸上。
“啪!”
响亮的耳光声连现场舒缓的音乐都盖过了,令周遭不少看热闹的吧客都下意识捂脸,感觉到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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