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现在已经是对这造酒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当下说道:“此人果然可以称之为奇人!长安出现了如此奇人趣事,我又岂能不去看看?吕布将军,不如明日我们便去瞧瞧?”
“哈哈哈哈!”吕布一阵大笑,“张绣将军却是糊涂了,我刚刚不是说过,我奉了义父之命,去守护那造酒师摆擂,不管张绣将军去不去,我可是每天都要去的!”
张绣拍了拍额头,一副刚刚想起来的模样说道:“对对对!不如这样!若不嫌弃,吕布将军和樊稠将军今日便住在此处,明日我与将军一同前往如何?”
“正是!”张济也是赞同,且不说吕布现在仍是董卓的爱将,单单是对这个造酒师,张济也是有着同样浓厚的兴趣。。
吕布和樊稠相互望了望,同时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张济忙是吩咐下人为二将准备厢房休息,张绣却是邀请吕布和自已在同一个院子夜谈,吕布自然也是欣然答应,众人却是没有注意,在大厅后面的房间内一名美妇正倾听着他们的谈话,当吕布答应留下来时,这美妇满面的欢喜,可在听到吕布要和张绣秉烛夜谈后,美妇却是露出了失望的神情,落寞地悄声离开。。
一夜无眠。
虽然昨夜吕布和张绣聊到很晚,但出身军旅的二人还是早早的起了床,在洗漱过后,二人便急冲冲地离开了府邸,直接奔着长安城中最大的酒楼——七宝楼而去。
一路上,张绣看到陆续有人从他们身边经过,他们赶去的方向和张绣的目的是一样的。张绣此时便已经发觉到,在自己不知不觉中,长安城中竟然出现了如此新的潮流。
行不过久,那座长安城最高的建筑物七宝楼便出现在几人面前,此时七宝楼已经是被围得水泄不通,张绣等竟然被堵在人群之外不得进去。吕布眉头一皱,把手指放在嘴中用力一吹,发出了尖锐刺耳的啸叫声。随后,便听得被看热闹的众人围住的七宝楼内传出一声巨大的嘶鸣声,只见得一团火红从七宝楼的二楼窜出,直接从七宝楼上落在了人堆。
仔细一看,正是吕布的坐骑——赤兔马!那赤兔马安稳地落在了七宝楼前面被士兵控制出来的空地上,随后也不管前面有没有人,直接就奔着吕布的方向飞快地跑了过来,惊得那些围观的人群纷纷散去,直接在吕布等人面前形成了一条宽大的通道。
“好伙计!”吕布疼爱地摸了摸正在向他撒娇的赤兔马,笑呵呵地夸奖了一句,随后便带着张绣等人来到了七宝楼前面的空地。此时,几名军士正不停地忙碌着,将一张写满字的巨大绢布贴起来,绢布上虽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但是张绣一眼就看完了那绢布上的内容。
张绣却是完全说不出话来,因为那绢布上所写的问题,张绣已经不仅仅是有影像了,而是完完全全地肯定自己曾经看过!而且是在十几年前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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