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人类不灭，外神不灭，啥玩意灭不灭啊？”冰璃纠结得眉毛都快聚一堆了。

“简单来说，在链接第一定律被发现之前，外神能吃地球神明，地球神明无法吃掉外神，现在，能互吃了。”王侯简单对冰璃介绍。

“那有啥用啊，我们又到不了外神的世界，要是能吃鱼人还行……”冰璃想了想，先是有点恶心，表情又坚决起来，“虽然有点恶心，但如果真能吃，我还是愿意吃的，就当吃牛蛙火锅了。”

“不不不，这意义非同寻常。”王侯对冰璃说，“显然系统正在进行的链接计划，所指的意义，是链接地球神明与外神世界啊！”

没错，系统透露出的链接第一定律，其透露出的内涵，与指明的方向，不就是意味着，链接计划，指的是地球与外神世界间的链接通道么？

如果说之前是地球神明单方面挨凑，那么链接计划成功后，是不是就可以双方互殴了？

王侯对冰璃说：“如果系统是第一位先天之神，代表得是地球神明之间的互联互通，以此创造一个属于地球神明的人类国度。

那么，第二位先天之神，暂时称呼其为‘链接’吧，祂所代表的意义，该是地球神明与外神之前的交流通道，或者说，互殴通道。”

“匿名用户‘甲乙绿丑潘安’，你接触到了不该接触的信息，但并未持有相应的勋章。”系统对王侯提出警示信息。

“系统是先天之神……这是普通地球神明不该接触的信息么？为什么？”王侯问系统。

“请不要将此类信息，上载到末日论坛，否则系统将会对你的权限，进行封禁处理。”系统继续对王侯说，却没有解释为什么，大概是解释的话，又会透露更多信息吧。

“如果我拿到人类勋章，这类信息对我来说，就并非绝密了吧？”王侯又问。

“你愿意交出那些功法给系统么？”系统问。

“我还得考虑一下。”王侯说。

虽然这交易听起来，挺合适的。

天发龙蛇真解的前三段功法，王侯也已经教给了冰璃，还有可能教给邮差，如果五星耀宇宙活着，也能获得，看起来有大范围传播的可能性，但王侯要考虑另外一个问题。

那就是他的轮回塔阵，如果是以是否修炼天发龙蛇真解，来判断，是否召唤阵亡的地球神明魂魄，那么一旦这些功法大量泄露出去，王侯就有可能召唤到，不在他信任名单内的地球神明。

这对王侯来说，是得考虑一下的大事。

他不知道该不该信任系统。

如果系统是天道，为了人类存活大义，是肯定能够牺牲任何人的。

……

回程路上。

冰璃飞在半空，总觉得有点古怪，于是和王侯抱怨：“怎么觉得神力运转不畅呢……修了你教的功法后，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应该是鱼人皇帝的领域，逐渐扩张了吧。”王侯提醒冰璃。

“是啊，领域入侵……”冰璃想起这事，一时无声。

领域入侵，是指随着外神入侵地球，其所拥有的‘环境’，也将逐渐覆盖该地球。

如果鱼人皇帝入侵成功，数百万鱼人大军遍布地球，那么这个地球的环境，就会随之改变。

就像是污染一样。

每个外神带来的‘污染’不同。

按照之前鱼人皇帝的侵略案例，首先是海平面会升高，直到淹没所有陆地，然后是地球神明的飞行能力被限制，直到禁止。

到那个时候，冰璃和她的眷属们，只能在一片汪洋大海中，与鱼人大军们战斗到绝境了。

这是外神入侵地球的第四阶段，也是终末阶段。

而想要污染整个地球，弱级神明在其眷属占绝对优势的前题下，需要半个月左右，中级外神，时间减半，高级外神，也许只需要一刹那。

对冰璃来说，鱼人皇帝的领域，宛如绞索，正在勒紧她的脖颈……